,更多的是跟着宋霁安学习了不少知识。
这笔钱几人难得有点儿受之有愧,便干脆一起买了一大桌宵夜,等盛迦和宋霁安回来共同大吃特吃。
这对盛迦和宋霁安来说简直是直接将两人从飘进云端里的纸醉金迷一把拉回温馨热闹的烟火气中,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回来了?”苏照霖举着烤串调侃道:“你们俩穿的像是要去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酷毙了!”
“现在我们的特工可以来享受任务结束之后的晚宴了吗?”徐丽静也跟着开玩笑。
一身疲惫的宋霁安笑起来,她拉着盛迦坐进三人给她们特意留下的空位,就像两滴水自然地汇入海洋里,她把自己的头发随意挽起,吐槽道:“两位特工今晚就是去参加了一场没什么意思的晚宴,还教训了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还是现在的小聚最令人放松。”
宋易闻言眨眨眼,“你们和人吵架啦?”
“不,是我们单方面的碾压,并且把对方毫不客气地请离了宴会。”宋霁安拧开了一罐啤酒,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比起香槟,果然还是啤酒喝起来更畅快。”
苏照霖见状连忙摇晃起宋霁安,“别卖关子,快说快说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宋霁安便绘声绘色说了一遍自己在拍卖会上如何将李明亮狠狠教训了一顿,盛迦大概是晚上没吃饭,拍卖会上的点心也不合口味,回了酒店之后便一声不吭,埋头苦吃。
苏照霖几人听得过瘾,热热闹闹地又举起了酒杯,徐丽静还用胳膊肘戳了戳盛迦的腰,“盛迦,一起啊。你们这个晚宴不管饭吗?看给我们盛迦饿的。”
盛迦放下手里的竹签,也起开了一瓶啤酒,默默吐槽:“确实不怎么管饭。”
说着又补充道:“而且宴会上的零食不怎么好吃。”
“因为今晚的拍卖会没开在饭点前后,要是在饭点前后说不定会准备好吃的——”宋霁安说着顿了顿,随即笑起来,“好吃的饼干和甜品。”
“啊?”徐丽静闻言睁大眼睛:“这能吃饱吗?”
“不能,”宋霁安摇摇头,“因为要保证大家的得体,所以不会上什么会破坏妆容或者衣服的吃食,这样的宴会主要任务是交际,不是来吃饭的。”
宋易拍了拍徐丽静的肩膀,沉声说:“幸好我们没去,不然还不给饿得前胸别后背啊。”
苏照霖深以为然地点头,声情并茂地说,“对啊,你们都不知道我们今晚吃了多少好吃的,回来之前甚至还去吃了顿烤肉,那肉香得口水直流,特别是和牛嫩得我们嘴巴都酥了,后来还去逛了美食街,你们都不知道那夜市五百米外都能闻见香味,我们吃了……”
“别说了,”盛迦难得打断她们的话,她面无表情地接着吐槽,“越说越饿。”
空气中安静了一瞬间,随即几人爆发出一阵大笑来,宋霁安无奈地摇头,“我就知道你们刚刚这么说是想看我和盛迦热闹呢,恭喜你们看成功了,这无聊的宴会哪里有你们有意思。”
说罢她举起自己的啤酒罐子碰了一下盛迦的罐子,“咱们俩今晚把这些都吃光,一点儿都不给她们这群幸灾乐祸的人剩。”
屋子里充斥着欢声笑语,宋霁安住的房间是三室的豪华套房,她和盛迦还有苏照霖共同住在这里面,可今晚大家都喝得有些上头,这场五人内部迟来的小庆功宴令她们到了深夜便横七竖八地躺在毛绒地毯上呼呼大睡,唯有盛迦还保持着一点清醒。
她抬头看了一眼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这里是骆岭最好的酒店,这一层楼可以俯瞰深夜也依旧灯光璀璨的城市。
落地窗上模糊倒影出盛迦的影子,她跌跌撞撞搬了条椅子过去,沉默地欣赏着夜景。
凌晨三点,街道上已经没有了什么人,这个楼层听不到窗外一点儿喧嚣,她有些失神,过了良久才从一直挂在她手臂上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付明琅递给她的那张名片。
黑底金字,质地极硬,上面手写的付明琅自己的名字,是用沾了金色墨水的钢笔写的,上面甚至还有浅淡的香水味。
盛迦把它捏在掌心,拿出手机搜索了对方的名字。
很快,付明琅的资料就出现在了搜索页,那上面有着丰厚的履历,甚至超越了在她心底履历不可摇动的宋宁秋,划了十来页才在百科上划到底。
她再次划回顶,从头开始看,认真读起这位传奇女士的生平,从她十六岁接手家业,到她三十岁就将集团交给职业经理人自己过上了不着家的生活,盛迦看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将这份履历看完,对付明琅有了更深刻的了解,顺便保存了上面仅存的几张付明琅的照片,有年轻时,有年老时,还有她和几个朋友的合照。
盛迦不习惯打无准备之仗,既然怀疑付明琅将名片给她的目的不单纯,那她就要在这段时间里多了解对方一些,她有预感,自己总有找上对方的一天。
“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话音令盛迦下意识将手机和名片收回口袋里,不知何时,宋霁安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正站在她身后。
盛迦同她对视,宋霁安的眼底却满是酒醉后的茫然,她又往前走了两步,靠在盛迦的椅子边,似乎也在看窗外的夜景。
“宋霁安,”盛迦突然叫起了她的名字。
宋霁安满是困惑地低头,“你在叫我吗?”
“是。”盛迦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喝醉了。”
“我应该没有吧,”宋霁安歪了歪头,但和她话不同的是她腿一软,跌倒在了地毯上,倒地之后还忍不住左右看看,认真对盛迦说:“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我的膝盖。”
现在她要仰视盛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