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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 且明显已经换好衣服洗漱好之后, 许柠柚才小小松了口气。

  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季砚礼眸底笑意愈深,他直接道:“放心, 没有再胃痛。”

  许柠柚认真点头:“那就好!”

  可讲了这句他忽然想起什么,又立刻警惕问:“你早上有没有喝冰水或者冰咖啡?”

  “都没有,”似是很享受被许柠柚这样关心,季砚礼答得格外耐心,“只喝了一杯温水。”

  许柠柚这才再次满意一点头,想了想, 他还干脆走到季砚礼面前,抬手拍了拍季砚礼肩膀,玩笑道:“那你很乖哦。”

  许柠柚发誓, 自己讲这句话绝对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就是心血来潮同季砚礼开个玩笑而已。

  可谁知季砚礼听后却就忽然挑了挑眉,他眸底染上两分揶揄神色,语气也好像变得玩味起来:“是吗?不过比起来的话,还是柠柚你之前更乖一些。”

  之前,更乖一些。

  季砚礼一句话,瞬时就将许柠柚的记忆又拉拽回了之前深夜——

  在他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之下,季砚礼终于妥协,愿意让他帮忙了。

  只是帮的方法,确实有些出乎了许柠柚预料。

  在此之前,毫无经验的许柠柚只知道可以用手,还可以用嘴…

  总归都是他来出力。

  却没想到季砚礼的方法并不需要他出力,可却更让他羞涩难忍!

  竟然,用腿也可以做那种事情!

  且最重要的是,以前许柠柚一直自诩腿部肌肉含量不错,毕竟他是个专业舞蹈生,日复一日都在进行腿部训练。

  因此他是真的从来没想过,自己大腿内侧,竟然可以软成那样…

  不是柔韧度的那个“软”,而是与肌肉相对概念的,柔软。

  直到也就在两个小时前的深夜,在季砚礼时而发力时而松缓的深入浅出之下…

  许柠柚才讶异发现,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或者准确来说是覆在单薄肌肤之下的那一层软-肉,竟会像果冻亦像海浪般,颤栗着轻晃。

  当时许柠柚是真羞耻到了极点。

  偏偏季砚礼还要贴在他耳边故意使坏般讲:“柠柚,你这里好软,像奶油一样,会不会等下就被我磨化了?”

  就…

  许柠柚在满脸热意间想,什么彬彬有礼温和绅士,果然都是骗人的!

  季砚礼明明这么会讲这种浑话!

  不过当然了,皮肉毕竟不是奶油,不会真的被磨化,可却会被磨痛,磨出大片红痕。

  许柠柚以前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可以那么娇气。

  明明平时练舞磕磕碰碰甚至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可到了这种时候,只是皮肤被磨红了而已,他却就根本压不住唇间破碎的哼吟。

  当然,那或许也不纯粹是因为痛…

  毕竟人的身体总是最诚实——

  痛苦亦或愉悦都是藏不住的。

  谁让季砚礼这人那么会?

  明明他们也没有真的做什么,可这人偏偏姿态间要极尽模拟最真实的频率与节奏。

  一声声沉哑气息交错响在自己耳边的时候,许柠柚是真生出了片刻恍惚。

  恍惚以为自己当真在被季砚礼入侵,占有。

  且过程之中,季砚礼还不忘适时给予恰到好处的安抚。

  他的吻如落叶一样,一路从许柠柚的后颈,顺着背脊滑至腰间。

  落了满背,力道却又与下方的进攻截然相反。

  磨得越凶,吻得越轻,近乎温柔。

  ……

  于是许柠柚也无可避免自然而然,再度被卷入这一场浪涌之中,与季砚礼一同沉沦。

  “柠柚,”季砚礼含笑嗓音又蓦然在耳边响起,细听便可以辨出两分戏谑意味,“愣神这么久,是在回味吗?”

  许柠柚倏然一下被拽回了神。

  毫不意外的,深夜里那染满许柠柚耳尖与脸颊,甚至漫延修长脖颈的绯红又再度向他席卷而来。

  他忍不住嗔了季砚礼一眼,知道自己根本说不过这人,许柠柚便干脆转身往浴室走——

  只是背影怎么看都显出两分羞到极致,落荒而逃般的意味。

  季砚礼半眯着眼看了片刻,唇角就又勾起了两分无奈笑意——

  他的柠柚,他的珍宝,是真太过青涩了些。

  之前夜里有那么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季砚礼是真的要濒临极限,想要干脆恶劣到底,直接上正餐的。

  因为许柠柚实在太乖又太纯,让季砚礼觉得好像无论自己发出什么命令,提出什么要求,许柠柚都不会拒绝。

  或者即便是拒绝,也是软绵绵的,是色厉内荏的,是只要稍加诱哄,就绝对能让许柠柚缴械投降,甚至懵懵懂懂主动朝自己开放的。

  可这样恶劣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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