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了,司徒破空身子一偏,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肢体接触,立刻给司徒破空手掌灼红了一层,他没在意,另一只手抬肘怼向他手腕,只听“咯嘣”一声,黄毛手腕就这样明显的扭曲了。
黄毛一愣,那些守卫鼓掌的手也停下了,当即散开呈包围状围向那三人,动作挺快,就是没一个上前的。
先是诧异对手都没用祖气,接着钻心的疼痛传来,原本还得意忘形的黄毛顾不上形象抱着手狼狈的大喊大叫,还跳到那人身边,怒气冲冲的指着司徒破空说他太放肆了,期间那人眼睛一直盯着易溪河。
这快嚎出调调的的惨叫听得司徒破空心里发毛,断个手腕而已,至于吗,跟那个矫情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爹妈没告诉你不能随便动小姑娘吗?”司徒破空白了他一眼。
“什么小姑娘,都没卖的干净,”黄毛一听不乐意了,当即嘟嘟囔囔的回怼。
“???”话一入耳,司徒破空眼睛都睁大了许多,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黄毛,怪不得于知乐性格变化那么大,都这畜生害得。
“你们脑袋长diao上了吗?”他阴沉地看着黄毛,手掌握拳刚想再揍他一顿,却被于知乐抓住了手腕。
回头看去,只见后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不住地摇头,“回去吧,求你了,快回去吧。”
“回去吧,”易溪河破天荒的开口了,扶着司徒破空的肩膀,转身就要走,虽然司徒破空还想继续问,但两人都这么催自己了,也不好多说。
“我让你们走了吗?”另一人再度开口,瞬间林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就连睫毛都挂上了细微的冰霜,也是个冰属性。
“别管,让他打,来帮手了,”易溪河翻了个白眼,继续走自己的。
司徒破空更狂,直接和于知乐聊起来了,“他们欺负你了?”
于知乐咬着唇,豆大的眼泪顺着下巴吧嗒吧嗒的淌。
“你先别哭,告诉我这里都谁欺负你了,”司徒破空胡乱的给她擦着眼泪,看得出来确实直男,动作一点不温柔,弄得易溪河不住地翻白眼,这家伙,也太没情商了。
“除了灰毛,”于知乐抽泣着回应,却让司徒破空沉默了,这里,可是十来号人啊。
“狂妄!”那人撇了撇嘴,当即脚尖点地,冰锥从脚下一路向前爆冲,直冲那三人。
“放肆!”就在司徒破空伸手要拿潇湘的时候,熟悉的大喝声传来,接着身后冰柱“啪”地一声破碎开来,溅起漫天冰点。
“我倒要看看,你们司徒家哪来的本事动我们六曲阑的人!”
“树长老!”见状,于知乐开心的叫了出来,三人回头,还真是那个鹤发童颜的长老悬浮在他们身后,身上衣袍无风自动。
“弟子拜见长老!”两人恭敬的抱拳,心中窃喜,救星来了。
“你们的伤怎么回事?”树长老都没回头,怒目瞪着那俩人。
“回长老,他俩打的,”易溪河脸不红,心不跳的指着那俩人。
“胡说!”黄毛立刻叫了出来,“我们都没动过你,是你先把我手打断的!”
“回长老,”司徒破空无辜的摊开被灼红的那只手,“他们干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树长老全程没回过头,左手摊开,只见熟悉的金波流转,接着就有一只药香十足的兔子从掌心跳到了司徒破空的面前。
他自己大手一挥,密集的树叶席卷而来,密不透风的裹向那两人,灰毛脚掌平移,周身冰柱弹出,两者相撞,冰柱只持续一会儿就碎开了。
树长老妥妥祖境,实力比灰毛高太多了,三人只管躲在长老身后看乐子,司徒破空下意识的伸手接过兔子,兔子站在他手上,爪子搭在司徒破空的胸前,在他身上闻来闻去的。
“这是...炼兽师??”司徒破空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树长老居然还是炼兽师,那兔子闻了一会,像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掏出来一套迷你的药臼子,摆在他的指尖哒哒哒的怼了几下后,三个龙眼大的药丸“砰”地变了出来,兔子骄傲的仰了下头,开心的蹦回到了树长老的掌心消失不见。
司徒破空和于知乐赶紧拿过药丸塞嘴里,刚一入口,就化作气流顺着喉咙深入体内,磅礴的药效奔腾,身上的伤口也已惊人的速度愈合,就连空荡荡的祖灵,都像泉眼一般呼呼地冒祖气,很快就将祖灵充盈起来。
“这是七阶高级炼兽师,厉害吧,二阶的那个?”话到最后易溪河瞟了眼司徒破空,接过药,想了想,塞在了袖子里。
“你怎么不吃啊,伤的那么重了,”司徒破空转移话题,看着易溪河胸前已经结痂的伤口。
“对我没什么用,”一边回应,易溪河眼睛始终没离开灰毛,只见黄毛已经躲到一边了,只剩灰毛还在抵抗,但树长老显然没出全力,只是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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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从地下钻出盘错复杂的树根缠向灰毛,灰毛纵身跳起,手掌快速结出一串繁琐又熟悉的手印,接着,像瀑布一样的冰川就倾斜而下,将树根尽数摧毁。
“冰瀑三千丈?!”见状,司徒破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易溪河,怪不得这俩人这么奇怪,闹了半天应该是同族的,说不定灰毛还是鬼将的人。
这样一来,司徒家还真的跟易溪河身后的组织有扯不开的关系了,就连这能催动魔兽的阵法,甚至家族的祭祀,都是出自他们之手了。
易溪河没说话,两人对视一眼,从眼眸中就能看出来对方的想法了,“这些人决不能活着下山”!
冰瀑三千丈威力强大,但树长老还是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