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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重上许多,叫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之时,才终于将人松开。

  荷回如今身子被他一碰便软得不行,更何况是他这般不要命的亲吻,因此早将意识丢到爪哇国去,胸口不住起伏,只顾着喘气。

  见她这般,玉小厮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转动两下,以为自己的主人受了欺负,想要挠皇帝几爪子替她报仇,偏又慑于皇帝的气势,只得远远做炸毛状,冲他叫了几声。

  猫叫声响亮,荷回终于便唤醒几丝神志,瞧见皇帝的脸,瞬间就想起片刻前他的那番打得她措手不及的话来,连忙起身:“不成。”

  “什么不成?”皇帝问。

  “封皇贵妃的事不成。”

  “是嫌皇贵妃的位份太低?”

  自然不是,皇贵妃位同副后,连淑妃那样执掌后宫多年,被外间称为贤妃的人都不曾有的位份,皇帝却张口便给了她,这样天大的恩德,她怎么会嫌弃?

  只是相比皇贵妃的位份,她更怕的是两人的关系被外界知晓,有损皇帝的名声,更害怕由此引发太后、宁王甚至朝臣百姓的不满,以至招来灾祸。

  荷回不明白,皇帝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偏在这事上过不去。

  “皇爷,这不是小事,您还是再思虑思虑为好,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太后、小爷,还有后宫的娘娘们都不会同意”

  皇帝望着她,目光沉静,以至于荷回越到后面声音越低。

  皇帝:“朕方才的话,你还是没听进去。”

  荷回那颗还未全然清醒的脑袋还在回想皇帝口中的话究竟指的是什么,左脚已经一凉,低头一瞧,却是皇帝扬手褪了她的鞋袜。

  绣鞋‘啪嗒’一声落在地面上,紧接着,是她的罗袜,只有被解了系带的大红膝裤松松垮垮挂在小腿上,掩盖住半只脚背。

  女子的脚很是金贵,如今这般被除了鞋袜,就如她整个人赤身裸|体显露在皇帝跟前一般。

  即便她与皇帝已经同过许多次房,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算不得陌生,可面对如今这般场景,她仍旧有些不大习惯。

  荷回忍不住想要缩起脚,却被皇帝一把抓住。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被半遮掩的脚背上,骨节分明。

  她开口唤了一声皇爷。

  皇帝像是没听到似的,视线望着她,手却开始转移阵地。!!

  荷回浑身一震,下一刻,便猛地攥住皇帝的臂膀,同时左腿不住挣扎。

  皇爷他,他竟然挠她的脚心!

  他明知她最受不得痒。

  荷回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皇帝拿捏住了,紧紧捂住嘴才没发出那些奇怪的声响。

  她一只手撑在身后,凄然对皇帝哀求,“皇爷,咱们有话好好说,您松开我,成么?”

  皇帝不理会她,动作继续。

  他深谙她的命门,力道不轻不重,指腹在她脚心最薄弱的地方反复攻击,叫她无所遁形。

  荷回一向极被皇帝爱护,除了在野外初次同房受伤外,其余时候恨不得被他捧在手心里,擦破一点皮都要询问个半天,因此又哪里受过这样的手段?

  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受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您何故这般欺负我?”

  “欺负?”皇帝眼见她眼含粉泪,鬓发松散,整个人像急雨打湿的花朵,好不可怜,这才停下动作,将手收回。

  “若非这般,你哪里会长记性?”

  见荷回眼睛里还带着委屈,皇帝不免暗自叹口气,用那只闲置的手去摸她的脸,声音里带着无奈:

  “你惦记着太后和净儿,甚至那些同你没干系的妃嫔,怎么就不惦记惦记朕?”

  这话荷回不爱听,抬眼,“您这是污蔑。”

  “难道不是?”皇帝挑眉,“他们一句话还没说,你便险些吓出个好歹来,朕不知对你说了多少掏心窝子的话,你全当耳旁风。”

  “小荷花,你就这般不信朕?”

  荷回低头,她哪里是不信他,只是这世上许多东西并非他们能决定了的,即便他是皇帝,也是一样。

  “可我有什么法子。”她也很憋闷,整个人忽然躲进皇帝怀中。

  “我害怕这些都不是我能应付得了的,我不想别人叫我祸水,不想因为我叫皇室蒙羞,更不想叫人说您是昏君我没法子”

  若是可能,她也不愿离开皇帝。

  这世上,除了他,她再寻不出第二个待她这样好的人。

  教她诗书,育她明理,告诉她,她不是没人要的猫儿,而是能够被发掘的珍珠,叫她有勇气挺起胸膛面对这世间的艰难险阻。

  若只是她自己承受骂名,那便罢了,即便前途未卜,走就是了,她不后悔。

  可是还有一个他。

  他数次救她于危难,她又岂能为了一己私欲,将他至于千古骂名之中?

  她找不到解决的法子,只能想到出宫这一条路。

  她攥住皇帝的衣袍,开始低声哽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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