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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另一边黑暗的房间里,知花裕树几乎说不出话了。

  桌子的高度对琴酒来说刚刚好,男人将近两米的身高将桌上的人罩得严严实实,两只手攀着大腿,分开。屋子里有暖气,露出来也不会冷。

  更何况,露出的部分早被更温暖的口腔包裹。

  这也是琴酒第一次做这种事。刚开始很不习惯,但他学什么都很快,做这个也一样。

  倘若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给别人含这个东西,琴酒会把敢说这个和敢想这个的人全杀了,挫骨扬灰。

  但事实上,前段时间他特意去找了红灯区的男性服务者,没让对方给自己服务,而是让对方教了他让别人爽的技巧。那人显然是把他当成了某人的下位情人,琴酒本打算学会了技巧就把人杀了。

  结束后,那人哆哆嗦嗦地说:“您的爱人肯定很爱您,您才愿意为他做这些。”

  琴酒在心里嗤笑,什么爱人?他和莱蒙的关系根本不需要被世俗的概念框定。

  他扔了一沓钱让人滚,那人拿了钱三秒钟内滚出了房间,琴酒也就懒得再杀他。

  对琴酒来说,他更喜欢在做的时候抛弃任何技巧,横冲直撞,将疼痛和愉悦一并施与,不断突破阈值上限,直到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在脑海里想象过将莱蒙搞成这样的画面,白得像雪一样的人浑身泛粉,吐着红艳艳的舌尖叫他的名字,不把人弄到再也容纳不下根本不可能停下。

  遗憾的是,现实中他无法横冲直撞。恐怕他还没开始,莱蒙就会和他不死不休。

  对莱蒙,唯一的解法是温水煮青蛙。

  杀手将能蹲守几日几夜等待目标出现的耐心也用在此处。

  直接用后面会令人应激,那就先用前面。

  琴酒自下而上地观察着知花裕树的表情。

  银发少年脸颊薄红,咬着下唇,水汽氤氲的眼睛迷蒙地和他对上目光,过了好一会儿,才害羞似的移开。

  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像是想抗拒,又太过舒服。

  撑着桌子的手在发颤。

  即将到达最后时,知花裕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呜咽着拿受伤的那只手推拒,“不……不要,快停下,会弄脏……”

  不会脏。

  他全身哪里都是白的。

  或许是过多的人体实验影响了身体构造,他的味道异常干净,甚至有着淡淡的柠檬味。

  知花裕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被吻了上来,说不清是谁咽下的更多,一点也没外漏。

  浅灰色的眼睛慢慢找回焦距,知花裕树哑着嗓子、颤着声音说:“都怪你……”

  黑肯定是有过了很多人,说什么只对着他这样绝对是骗人的,不然他怎么技巧这么娴熟,害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衣服……衣服都弄脏了……”知花裕树抓着手下的大衣,语气崩溃。

  琴酒觉得他的反应不太对,将他抱在怀里,摸了下大衣。

  好多柠檬汁。

  他一下下顺他的脊背,哄道:“不脏。”

  都是没有颜色的水,只是洇湿了大衣,那是知花裕树有感觉的证明。

  要是能永远固定,琴酒说不定会裁下那块布料做成书签,放到知花裕树最喜欢的书里,让他每次翻开都会想起。

  他是怎样因他情动。

  等知花裕树靠着他的胸膛稳定了些情绪,琴酒又掐着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窗外炸起了烟花。五光十色的烟花隔着窗帘将房间里映照得明明灭灭。

  银色的绸缎般的长发半盖在知花裕树身上,琴酒低头舔掉他眼角的泪,又一次把伯莱塔塞到他手里,“有人说你脏,你该拿枪杀了他,哭什么?”

  知花裕树的手指颤了下,他垂下眼眸,停了数十秒,才慢慢说:“可那时候我没有枪。”

  都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除了上次受噩梦捕梦网的影响又梦到了当时的事情,知花裕树以为自己都把那些事忘了。

  可能噩梦的余音尚未结束。

  手指抓着明显价值不菲的昂贵衣物布料,居然又触动他的回忆。

  【“自己就……了啊,你看你……弄得到处脏兮兮的,舔干净?

  明明是他故意把西装布料蹭过来的。

  却要求他爬过去。给他处理干净。】

  琴酒没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必要。

  那些属于知花裕树一个人的过去在两人之间铸了一道墙。

  现在,那道墙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这是知花裕树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有关过去的只言片语。

  琴酒无意深挖。

  过去无法改变,正如他不会去记死人的名字。

  他也不许知花裕树还记着那些早死在他手下的死人。

  他会亲自将那些记忆覆盖。

  他把知花裕树拿着枪的手包在掌心,另一只手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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