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院外巡逻经过的家丁听见动静,奔过来,一时却进不去。
睡在厢房里的阿蛮惊醒过来,跑出去,就见一道黑影一掠而过,她不会轻功,急得将脚下趿着的鞋子砸出去,正中韦老狗后心。
韦老狗虽然勉强将毒排了出来,但体内仍留有残毒,元气大伤,原本轻功就使得不太稳当,这下子被砸中,直接就从半空中摔了下来,滚落在地。
他还想再跑,却被追上来的阿蛮一脚踩下去,“我叫你跑!”
阿蛮这一脚下去,直接踩得韦老狗再度一口血喷出,直接晕了过去。
巡逻的家丁赶过来,“阿蛮姑娘,你没事吧?”
阿蛮脑袋一扬,“我能有啥事?倒是你们,怎么巡逻的?居然让贼人窜到了姑娘的院子里,要是姑娘有个好歹——”
巡逻的人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行了,你们把人绑起来看牢,等明天姑娘起来再做定夺。”
巡逻的家丁立马照她说的做了。
阿蛮打了个呵欠,将刚才砸人的鞋子找回来穿上,回去继续睡觉了。
至于为何没去关心一下睡在主屋里的薛婳?
因为薛婳之前就已经叮嘱过,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擅自进入她的屋子里。
等在外面的蔡福久不见韦老狗出来,心道,难不成他被发现了?
然想到他那高超的轻功又觉得不太可能,蓦地,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韦老狗不会趁机跑了吧!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先前韦老狗信誓旦旦说会帮他找到赵小仙手里辣椒的来源,但今晚他装模作样了一番,却半天都没个结果。
指不定这韦老狗压根儿就没辙,而是故意骗他的!
蔡福越想越气,为了请韦老狗办事,他可是预付了他一千两的定金!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现在事情没办成,还白白损失一千两银子!
这韦老狗,也太狗了!
我呸!
早上薛婳从屋里出来,就听阿蛮说了昨晚的事。
吃过早饭后,她让阿蛮将昨晚的贼人提过来。
韦老狗昨日被阿蛮砸得岔了气,没有清干净的余毒趁势在体内扩散,在他昏迷期间已经快要蔓延至他的心肺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快要毒气攻心,他也顾不得现在的处境,立马运功抵挡蛇毒。
好险将余毒逼退,阿蛮就来了。
阿蛮提起他就走,百八十斤的一个大男人,在她手里却跟个玩具似的,阿蛮将他一路提到了厅里,往地上一丢,“姑娘,昨晚就是这个家伙摸了进来。”
薛婳一看,这人面色惨白,嘴唇泛青,看样子像是中了毒,已经快要不行了。
往他手上一看,虎口处果然有两个小洞,看来是被她留在外面的黑蛇给咬了。
不过话说回来,黑蛇的毒性也不是一般的毒,上次在牢房里,可是瞬间就毒死了那个采花贼,这一回怎么没把这人也给毒死了?
薛婳将黑蛇放出来,盘在腕上把玩。
虽然一开始她挺怵这条蛇,但黑蛇在灵泉的喂养下,原本还有些杂色的鳞片现在已经变得墨黑如玉,隐隐泛着玉质的光芒,颜值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而且它还变得灵性听话了许多,能够很好地领会她的意思,所以现在她已经能够很轻松地和它玩耍了。
她慢条斯理地撕开一只鸡腿,将肉喂给它吃,黑蛇虽然有些嫌弃这鸡腿不含灵气,但还是张嘴吃掉了。
跟黑蛇玩了会儿,她这才对韦老狗道:“你是自己交代?还是我让它咬你一口,你再交代?”
韦老狗看见黑蛇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昨晚冷不丁窜出来咬了自己一口的那条!
想起自己昨晚被蛇毒支配的恐惧,他身体就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我说!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要是再让这东西咬自己一口,他可没有第二颗解毒丹可以服用了!
到时候小命不得交代了?
那会儿想交代都交代不了。
薛婳淡淡开口:“姓名,来历,来做什么的。”
韦老狗小心地瞅了眼缠在她腕上的黑蛇,却见黑蛇朝他吞吐了下蛇信子,心里一抖,开口了。
“小人韦唢——”
薛婳正在喝水,闻言差点“噗”的一声喷出来,“你说你叫啥?猥-琐?你爹怎么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
这简直就是坑儿子啊,虽然这个儿子的确很坑。
韦老狗脸色讪讪:“是唢呐的唢,我爹以前是吹唢呐的,当初我出生的时候——”
薛婳抬起手制止他,“说重点,我对你以前的事儿不感兴趣。”
韦老狗垂下头,似乎有些委屈,不过还是乖乖给她讲述起来:“小人受雇于御膳楼的蔡掌柜,他想知道您手里的辣椒是从何而来,而小人恰巧会那么一点寻踪索迹的本事。”
薛婳这才知道,原来御膳楼还没有对她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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