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好像都不缺

坏人，你不懂生意，但是我必须懂。”

  “小江人是好，但这个世上，人心是最难预料的，谁能够保证他一直都是这么好的呢？”

  柯灵秀沉默了，她待的一直都是和平年代，不能够与本土人士感同身受，或许她的一些作法是不被认同的，但是她的家人一直都在包容她，维护她。

  “阿远，谢谢你。”

  陈江远摸着柯灵秀的脑袋，低语道：“是我要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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