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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庭樾讲不出话,虞北棠把脸藏起来,等于中断沟通,等了会儿没回应,她才反应过来,烫着脸颊仰起头,林庭樾已打好字举到她眼前,【你可以止疼】

  她脸更烫了。

  林庭樾轻扯唇角。

  虞北棠手心封他唇,“不许笑。”

  目光相触,霎时静下,她拿开手掌问:“那你还想要吗?”

  话音一落,唇被封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林庭樾顺利握到枷锁中的宝贝,软的他心都要融化了。

  窗外熙攘退去,夜幕悄然降临。

  窗内少年人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毫无察觉,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闹腾到深夜,药又涂一遍,虞北棠拧紧瓶盖放进药箱,“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伤到骨头呢?”

  林庭樾摇头。

  有没有伤到骨头,他有经验。

  虞北棠拉住林庭樾手,“那个南哥会不会也回来报复?要不我们走吧?”

  林庭樾手背贴于颏下,再左手食指横伸,右手五指向上说:等分数下来。

  虞北棠想想也是,现在走了,过几天还要回来,“好。”

  林庭樾搂着她腰抱进怀里,另一手打字:【这事我处理,不要多想】

  虞北棠贴着他胸膛,“你想怎么处理?”

  林庭樾没详细说,只答:【该痛苦受惩罚的是他们】

  “他们人太多了,不要冒险,仇恨没有未来重要。”虞北棠叮嘱。

  【我知道】林庭樾低头,在她脸颊印了口,示意她安心。

  轻轻一触,虞北棠猛下直起腰,“还没扣上。”

  林庭樾微怔了下,想她说的是刚刚做的事,耳朵一瞬变色。

  虞北棠贴向那薄红的耳朵,要亲不亲地轻轻呼气,“你开的,你扣上。”

  林庭樾扳着她后背,又一次贴上唇。

  扣上?

  再开一会儿吧。

  虞北棠呜呜着,想说你怎么变了,最后话没说出来,也忘了是她教给林庭樾活在当下的。

  凌晨以后,她才回家睡觉。

  林庭樾在家休养几天,头上纱布一拿掉马上去KTV上班。

  虞北棠如以往那样,窝在床上看电影,等他下班,过了到家的时间,人还没回来,她发消

  息过去,也没有回复。

  他们在一起后,林庭樾鲜少有不回消息的情况,上次没回是被刘义强骗去,再想到林庭樾说刘义强的事交给他,虞北棠的心立刻提到嗓子,马上打过去电话。

  接电话是的范康,“我们在医院,等下回去。”

  预感成真,虞北棠握紧手机,“怎么了?”

  范康:“回去说吧。”

  “你们在哪个医院?”虞北棠等不及,问到地址马上打车过去,进到急诊大厅,恰巧遇见范康和林庭樾往外走。

  林庭樾手臂搭在范康肩上,走路左脚明显不敢用力着地,全靠右腿支撑。

  上次的伤刚好,这么几天又受伤。

  没开口,虞北棠眼泪先掉下来。

  林庭樾在她头上揉揉,在说没事。

  虞北棠抹干眼泪,一路没问原因,林庭樾回家休息后,她借口离开,追上范康问原因。

  范康叹着回忆起今晚的事。

  从林庭樾第一次反击刘义强,到虞北棠,再到刘义强找人来报复,整件事像雪球越滚越大,再不结束,以后那位南哥加入,可就不仅范康、虞北棠卷入其中,小姨和超市也可能牵连进来。

  要阻止雪球继续往下滚,还要从源头切断。

  这些年,刘义强一直对当年抢钱没成反挨一刀的事,耿耿于怀。

  林庭樾就用这一点了结此事。

  刘义强那伙人经常在巷口一家大排档喝酒吹牛。

  林庭樾事先安排好范康在大排档不远处观望,他单枪匹马自己走过去,在刘义强那伙人旁边的空桌坐下。

  目光撞上,一桌吹牛的人瞬间停了。

  眼神交流后,刘义强的小跟班端起杯酒坐到林庭樾对面,“小哑巴我替强哥和你算算账。

  在强哥腿上留下一道疤,抢强哥看上的女人,把黄毛送进局子,上次又把南哥打了。

  这些事怎么算?”

  林庭樾低头看菜单没理。

  小跟班酒后壮胆,对林庭樾骂起脏话,“不说话是吧?艹你吗的,我们跟你个野狗没完。”

  林庭樾向服务员招手点菜,视那跟班为空气。

  这冷傲不理人的态度惹恼刘义强,他过来把酒杯往林庭樾面前推推,“酒喝了,咱们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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