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山洞后，沈川和谢韶华继续驾驭遁光，往秘境的第五重方向飞遁而去。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各自思索着心事。
突然，谢韶华试探地问道：
“公子，你接连灭杀古魔、月华天尸，之前也应该灭杀了不少同阶修士吧？
你其实是在测试自己在修仙界的位置吧？”
沈川闻言，不禁有些惊讶。
他转过头，看着谢韶华，沉思片刻后说道：
“我一路走来，灭杀的修士、凡人自己根本就记不住有多少了。
不过，你从这话的角度我从未思考过。
你可以仔细与我说说吗？”
谢韶华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公子，昔年我还是灵智未开之时，就生活在这一方天地之内。
我们妖族没有人族的规矩，低阶妖族除了有一些修仙神通，和野兽无异。
一个野兽在陌生的环境里，面对无数陌生的物种，要不断的去攻击自己见到的所有其他物种，不论是鬼物、魔物、妖族、虫族，甚至是有些攻击能力的花草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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