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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不像大夸特夸。”

  哦呦,完蛋喽,天幕连最开始都不夸张嘉贞啊?

  那张嘉贞可真不行啊,按照他张说摸出来的规律,不管最后是怎样猛烈的背刺,天幕最开始都会公正地将这人的功绩给一一罗列出来。

  嘿嘿,张嘉贞他一条功绩都没有。

  “谁会表扬一个人很擅长汇报工作啊。”

  没错啊,人家后人说得很对啊,只有没什么好夸的了,才会表扬一个人很擅长汇报工作吧?

  张嘉贞的政绩呢?当宰相每日要处理那么多的政事,他的政绩呢?

  就是不如姚崇那样会办事儿,也总得像宋璟那样,正直如一,直言上谏,做到一个合格宰相应该做的规劝圣上吧?

  啧,张嘉贞连上谏这条也不能让后人拿出来说道说道。

  张说与张嘉贞的位置面对面,仅隔着一条过道。

  因此张嘉贞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张说那饱含深意的眼神。

  张说给过眼神之后摇了摇头。

  真惨,将张嘉贞记录在史的人真惨。

  怕是绞尽脑汁了吧?

  此时正是饭点儿,众人都饿着肚子。

  李隆基自己也饿着。

  因此他招呼着百官不必拘束,边用膳,边看天幕。

  张说到底是在王翰家中填了填肚子,此时肚子有个薄薄的底,还不算饿。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惬意抿了一口。

  然后在众人含蓄伸筷子夹菜,为填饱肚子的事业奋斗之时,从袖中摸出厚厚一沓纸,还有笔。

  然后“唰”地一声,把折在一起的纸给打开。

  引得众人纷纷往这里看过来。

  张说心满意足感受着万众瞩目的待遇,然后拿起笔,看了看天幕,奋笔疾书起来。

  百官傻了。

  “张公这是在作甚?”

  “莫不是如之前一般,在记录天幕?”

  “张公不饿吗?”

  “唉,愧疚,张公心里想的皆是国事,吃饭时都不忘记录天幕,检讨自己。”

  “张公甚至是连之前的笔记都随身带着。”

  “张公实在是吾辈楷模。”

  “和张公比起来,我在此大快朵颐,实在不该。”

  有人真情实意在焦虑着,暗自伸手招呼着一旁候着的宫人。

  “你过来,替我找纸笔来,悄悄送过来便可。”

  虽说他的声音极小,出去一个宫人也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但总有人发现了这角落里发生的一幕。

  看着此人目光放在张说身上唉声叹气的模样,大约能猜到这宫人出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于是,几个有心眼的也纷纷把身边候着的宫人招来:“快,也给我找点纸笔过来,动作要快,手脚要轻。”

  于是,接二连三,一部分手里多出了纸笔。

  他们又在影响着另一批人。

  于无声之间,大殿弥漫起了一股互卷的风气。

  而等到李隆基将肚子填至三分饱,抬头看的时候,只见满座桌案上不是琳琅的食物,而是白花花的纸。

  李隆基也是在前两场天幕下记过笔记之人,那些总结此时还在他的床头贴着呢。

  他下意识往天幕所讲的主角,张嘉贞那里看去。

  只见张嘉贞的桌子空荡荡,别说纸了,连毛笔上的毛都没有一根。

  李隆基登时心生不悦。

  看天幕的意思,这张嘉贞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功绩,怎能不拿笔记录一下时时自省?

  接着他把目光投以张说的案上。

  厚厚一沓,白纸黑字。

  很好,这才是一个好宰相应有的样子。

  李隆基又扫了一眼宋璟。

  宋璟也是互卷风波之中的一员,他专心致志看着天幕,一丝不苟在记录着什么。

  不错。

  李隆基龙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接着他也招人拿来纸笔,准备做笔记。

  全场深陷迷茫的只有张嘉贞。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应该怎么办?

  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拿纸笔,在记什么?

  【“吏事强明,善于敷奏”,这样的评价的确不错,但是对一个首席宰相来说,还是太低了点。无论是做事,还是上奏,这些都是一个官员应该具备的能力,而作为一个宰相,更重要的是要有着极佳的大局观,宏观把控着整个政局,给皇帝提供纲领性的建议。】

  【就像开元之初姚崇做的那样,他提出的“十要事说”可以说是将开元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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