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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不断摩擦着耳尖。

  幸千拽紧他衣襟,身体颤抖了瞬,她看着跟前衣襟,隐隐瞧见松散衣襟下清晰一道疤痕,她神色一顿,倏地将衣襟扒开,应是匕首伤,分外突兀落在胸口。

  他是元婴修为,就算在冥界灵力不能用,伤口稍稍处理也不会留疤的,除非是一点没处理。

  她皱了眉:“这道伤怎么回事?还留疤了,你一点没处理吗?”

  莫无神色一顿,恍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他将衣襟拢好,遮盖着疤痕:“旧伤而已。”

  什么旧伤,没处理就是没处理。

  幸千就要再说,这时一旁传来冥主的声音,带着些不好意思:“二位,叙旧也叙完了,是不是该离开了?”

  所以一直在看着是吗?

  思及此幸千面色一红,她匆匆从某人怀里挪开,站定在一旁,足尖无措相碰。

  怀里突然没了人,莫大的空虚就再次将他淹没,呼吸有一瞬急促,他挪步在幸千身侧,拿过她的手,用力握在手心,如此那骤然的空虚才稍稍停歇。

  冥主从暗处走出,她摸了摸鼻尖,视线不自觉凝滞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她咳了咳:“要找的人找到了,要等的人也等到了,你们也该离开我冥界了吧?我这可不是什么隐居起来谈情说爱的地方。”

  幸千视线飘忽了瞬,不知如何出声。

  冥主见状好不容易轻松的神色顿时,她狐疑:“不会你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吧?”

  幸千看着自己足尖,没有抬头。

  冥主:……

  她不敢相信:“不是,你进来之前就没想好怎么出去吗?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

  她指着莫无:“你,我不信你没有办法,现在你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你可能是要出去的。”

  莫无眼眸微抬:“嗯,自是有办法的,自来了冥界,在下发觉整个冥界运转皆系于冥主一人,进入冥界虽是条不归河,却也并非完全不能逆流而上,只是那道铜门难办些。

  “不过若能让冥主受些伤,铜门也并非不可撼动。”

  冥主:……?

  她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所以你的打算就是,打伤我?在我的地盘打伤我?”

  幸千连忙将人嘴一捂:“不是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

  她不着痕迹给人递过去一记眼刀,示意人收敛些,不要再口出狂言了。

  那方冥主仍觉得不可思议,不断看向身后的黑白两人:“他什么意思?你俩说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黑白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出声。

  冥主越想越气:“我真的,你知不知道,我其实也可以直接把你俩都打死,直接丢去投胎得了。

  “七十六年,你一个外来的活人在死人待的地方硬是给自己上刑,我看你可怜,刑具不够用的时候都没把你赶走,你现在要打伤我?”

  幸千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她连忙将人安抚:“莫气莫气,他没有这个意思,真没有。”

  她努力笑着:“其实我还有几个朋友在外边,他们应该会想办法的。”

  冥主扶额,她努力平缓呼吸:“所以你的意思是,还有人要进来?”

  话音一落,铜门那边传来巨大声响,冥主倏地抬眸,一个拂袖带着人去了铜门处。

  只是在看清铜门场景时,她神色又变得一言难尽。

  幸千嘴角也抽了抽,只见身为体修的青阳卡在正中央,属于他的灵力硬生生将铜门撑开,因为还要抵抗铜门不断的吸力,他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而幸芽正从间隙中瞧见了幸千,她连忙出声:“快,你们快出来!”

  幸千看着肉盾强行撑开的空隙,迟疑着:“这么点地方,真的能出去吗?”

  “只有这个办法了!出不来也要出!”海棠也凑了脑袋过来。

  冥主看着那即便极力抵抗,也依然在往里延伸的人,彻底没了办法,她叹了口气,只一掌打在自己胸膛,一声闷哼落下,随之而来的是整个冥界都开始动荡。

  下方排列整齐的魂体纷纷抬头,而铜门那被强行撑开的空隙倏地变大。

  莫无眼眸微凝,抱着人倏地从缝隙里钻出,而同一时间,死死抓着青阳的幸芽也倏地用力,将青阳用力拉回。

  “轰隆”一声。

  空隙逐渐融合,幸千急急回眸,她扬声:“冥主!谢谢你!你是特别特别好的人!”

  又是“轰隆”一声,铜门彻底合上。

  冥主使劲揉着胸口,身后黑白两人不解,对视一眼后黑的率先出声:“冥主,您为何要帮他们?您是一届之主,若是受了伤,恐要百年才可恢复。”

  冥主疼的龇牙咧嘴,她看着紧闭的铜门,摆了摆衣袖:“总不能真的让人在这待着的吧?”

  她兀自转身,一个响指间身形消失在原地,她坐在了奈何桥桥头,桥头一锅大大的孟婆汤,她撑着脑袋,看着一个接一个踏入奈何桥的魂体。

  黑白两人落在她身后,她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吧,方才你俩瞧见没有?

  “他们多鲜活呀,我们在这见到的都是魂体,来这的魂体大多浑浑噩噩,就算身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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