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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狐疑问:“你不会是打算只靠娇台宴挣灵石吧?”

  桑泠点了点头,至少目前是。

  答案不出狐颜颜所料。

  狐颜颜头都要疼了,娇台宴门票只需一灵石,顶多还有些打赏,那只是吸引客人入阁消费的手段而已,大头还是迎客,桑泠不迎客就算娇台宴表现再好又如何!

  她差点就被桑泠给骗了!

  狐颜颜气的要死,放狠话道:“你那三瓜两枣我可看不上,能不能有三千灵石还说不定呢。”

  说着说着她她发现桑泠身后跟着的况烟。

  狐颜颜目瞪口呆,极为不解看向桑泠。

  “你不会还把她给救了吧?”

  所有朝人都知道况烟过不去这次清算日,可谁也没有余力去管其他人,她们在春鸣阁已经见识太多

  这样的人,如若每个都管,那她们这辈子也走不出春鸣阁。

  况烟往后缩了缩,狐颜颜平日在春鸣阁有些跋扈,朝人们对她本就又敬又怕。

  桑泠递了个手帕过去,示意狐颜颜擦擦泪。

  狐颜颜接过手帕狠狠擦了擦,“你别太圣母,先自己活下来再说!谁都想救,只会连自己都救不了!”

  桑泠也没恼,“你说得对,所以,还需要你和我合作。”

  绕来绕去又绕到合作上,狐颜颜气得一直瞪桑泠,瞪了许久瞪到眼睛酸痛才将手帕扔回桑泠身上。

  她转身出门,凶巴巴声音传来:“谁跟你合作!”

  ……

  狐颜颜嘴上说着不合作,可真到了娇台宴又踌躇起来,她自然是看不上桑泠所说的二八分,没将这三瓜两枣放在眼里,可思及这或许是桑泠最后自救的办法,咬咬牙还是登上了娇台宴。

  今日黄昏便是新的一场娇台宴。

  寻常朝人是没有选择参不参与的资格,只有花魁朝人可以选择是否参加,此次娇台宴,三位花魁朝人只有狐颜颜选择了参加。

  娇台宴对于朝人而言不过是个扬名的地方,身为花魁早已不用以此手段扬名,所以花魁朝人是很少登娇台宴的。

  狐颜颜已经一年有余没参加过娇台宴了,七天前是为了鸣谢宾客们,才破例参加了一次。

  此次她也算临时登上娇台宴,即便如此,台下还是挤满了为她而来的宾客。

  花魁们本就鲜少参加娇台宴,狐颜颜一连两次参加自然让宾客们惊喜万分。

  身为花魁朝人,自然是压轴出场的,身为狐妖一族,狐颜颜十分擅长利用优势,她常日以人形示人,此刻却将狐耳和尾巴显露出来,她毛色并不纯,反而含些杂色,可配上她勾人的眉眼,又添了几分风情。

  刚一出场,台下便是狂热的呐喊,时时又参杂着露骨言论。

  她像是已经预料,只是轻勾唇,柔腰舞转,台下宾客声音几乎掀翻全场。

  台下与对面楼阁,打赏的唱喝声绵延不绝。

  娇台宴会打赏朝人的宾客确实少,可花魁朝人终究是例外,她们拥有挑选宾客的权利,所以总有些选不上的试图以高昂打赏,博得花魁关注。

  狐颜颜凤眼微弯,笑的好不开心,一舞作罢,她轻轻喘着,享受着台下人所有的狂热与浓烈欲望。

  或许有些人是没有办法进的春鸣阁,但像狐颜颜这样的妖族却并非如此,妖族本就随性,行事无忌惮,他们并没有什么洁与不洁的概念,大多数妖族,就连夫妻之间也没有必须忠贞的概念。

  所以狐颜颜是不能理解那些,进了春鸣阁却死守身体的人。

  例如桑泠。

  想起桑泠,狐颜颜才从台下人的狂热里抽身,她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

  台下人依旧狂热,恨不得将她从台上拽下,狐颜颜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她也从不避讳,臂间挂着的披帛纷飞,带着香风拂过台下人的鼻尖。

  台下人更为兴奋,不住地喊着她名字。

  狐颜颜娇娇笑着,在台下人齐刷刷伸出的手里,轻轻地后退了一步,她满是笑意,脸上却是嗔怪。

  “你们这帮男人最会做戏,现在这般喜欢我,怕是来个更好的,你们就把奴家忘了,我才不信。”

  虽说嗔怪,倒不如说是撒娇。

  台下宾客哪挡得住,只得大声呐喊:“哥哥只要你!哥哥谁也不要!”

  狐颜颜掩唇笑的乱颤,“真的吗,我们春鸣阁可是新来了个怪有意思的朝人,你们可不许唬我。”

  台下人还真的齐齐愣了下,而后坚定喊着绝不唬人。

  狐颜颜会信就有鬼了,来这种风月场合的男人最是薄情,但她并不在意,她的目的本就是宣传桑泠。

  倒也不是因为那二八分,这新来朝人还算有趣,如果能活的久一点,她在春鸣阁也能有趣些。

  狐颜颜斜睨一眼,看向台下宾客,笑得颇有风情。

  “是吗,这个朝人可是刚入阁就住进花魁别院了。”台下宾客们愣住了,春鸣阁熟客自然知晓花魁别院,也知只有花魁才能入住花魁别院,一个新来的朝人如何能住进去,那自然是有过人之处。

  有些耐不住好奇的,忍不住问狐颜颜有关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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