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回家。
“绘梨衣师姐~,咱们又不是不回来了,全部都带走也太麻烦了吧?”
卧室被搬空了喂!夏弥对此不理解但大为震撼,心底又有些佩服和羡慕,她觉得人类所向往的理想爱情,可能就是嬴淮尘和绘梨衣表现出来的样子。
“不麻烦,淮尘给我买的东西,不能浪费。”
绘梨衣在写满子的小本上又划下一个“√”,看着堆满大厅的行李满意点头,有好多小裙子都没来得及穿给淮尘看,这一次离开之后,她们又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放衣柜里摆着就太浪费了。
“怎么样?我家绘梨衣可爱吧?”
二楼走廊,嬴淮尘身姿微倾慵懒撑着护栏,神色温柔地注视着厅内忙前忙后的绘梨衣,他用心守护的女孩,越来越懂得持家了。
“.....嗯。”
短短五分钟就被问了几十次相同的问题,默默站在一边的楚子航再次被cue,连嘴都懒得张开,鼻音震动给予冷淡回复。
“啧,子航,你变了,真冷淡,有师妹就忘了兄弟?”
嬴淮尘仍然注视着忙碌的绘梨衣,连头都懒得转动,有爱人,有兄弟,有朋友,这种温馨的烟火气,恰好是他最喜欢的氛围。
“淮尘,你嘴太碎了,我跟她没有什么。”
拳头捏紧又放松,楚子航算是弄明白了,难怪夏弥老是跟他吐槽新王陛下的嘴太过恶毒,那副咬牙切齿的小表情格外生动,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能不自闭么。
“共历生死,两情相悦,还算没有什么?夏弥师妹眼里只有你,难道说...你要当渣男?”
有些人的感情炽烈如火,毫不掩饰爱意的流露,有些人的感情细水长流,不温不火循序渐进,嬴淮尘和绘梨衣是前者,楚子航和夏弥是后者。
“我不是...”
不管是什么事情,楚子航一向是说不过嬴淮尘的,或许是纯粹的信任和好意,他从来都不想反驳对方,看起来腹黑毒舌又霸道肆意的人,其实一直都是个温柔体贴的家伙。
“既然喜欢,就去亲口告诉人家,时代变了是没错,但有些事情,哪里能老是让女孩子主动?”
夏弥到底观察了楚子航多久呢,换成正常人来亲身体验,被一头龙盯上恐怕会是糟糕的噩梦,嬴淮尘感叹楚子航走了大运,盯上你的是龙,倒霉,盯上你的是耶梦加得,不一定倒霉。
“我知道了。“
亲眼见证过美好的爱情,楚子航耳濡目染下也习得几分精髓,回境内正好是一个完美的契机。
“你觉得路明非压得住学生会的人么?”
熟人之间的话题跳跃总是如此迅速,嬴淮尘完成了交易的一部分,用新王的威严,压下所有质疑和不满的声音,相应的后患,就需要接受利益者自己承受,他可没有当保姆的习惯,更不是满嘴哥哥的路鸣泽。
“他不行,但是你们安排了一个好秘书给他。”
楚子航直截了当的否定,多一丝犹豫都是不尊重学生会,解读路明非进入学生会的一系列行为,他觉得对方和以前没有变化,后来的零才更适合做一个压服所有人的学生会主席。
“听说路明非的就任演讲烂到没边,头一次见到给自己加难度的狠人。”
事实证明,零说准备好的演讲稿是骗人的,被逼无奈的路主席站在演讲台上即兴发挥,说了不下十个冷笑话烂梗完成首秀,当时台下学生会成员的脸色,比黑王的龙鳞还要黑,心想到底是什么脏东西混了进来。
“本不适合的人,硬坐上不属于自己的位置,最后只会觉得痛苦。”
楚子航不会深究嬴淮尘到底想做什么,对方想聊他就陪他聊,想听旁人的见解,他就进行中肯的评价,他一直是个顶好的倾听者和陪聊者。
“你说的没错,真的会觉得痛苦。”
如果那个人自卑敏感,绝望也不是不可能,嬴淮尘突然想起那个正在逃亡的骄傲男人,路明非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对于近乎举世皆敌的恺撒·加图索来说,连浸湿裤脚的水花都算不上。
“恺撒还有机会回来吗?”
谈及卡塞尔学院学生会,人们总是绕不开恺撒·加图索,骄傲张扬的贵公子,如今背负着世界的恶意浪迹天涯,楚子航莫名觉得有些像小说剧情的主人公后期展开。
“等到一切结束就好。”
恺撒和帕西究竟去了哪里,嬴淮尘是最清楚的人之一,弗罗斯特身上带着加图索家的秘密,他们必然会追寻对方的轨迹。
“淮尘~,我收拾好啦~!”
抱着相册的绘梨衣踏上阶梯,抬头看向闲聊嬴淮尘和楚子航,无论何时,她只要能看见他就会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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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挺能聊的嘛。”
家人们谁懂啊,从学生会回来忙碌到现在,夏弥从没见过这样使唤龙的,新王陛下您手底是没有小弟了吗?等回去我就把芬里厄扔给您畅玩。
“辛苦了,绘梨衣。”
“哈?淮尘师兄,我也很辛苦的好吗!”
“哦。”
“凸艹皿艹 !?”
思绪暂时停下,嬴淮尘终止晚间闲聊,未来的事情想再多也是徒劳,按照他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