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翻脸,面上虚以为蛇罢了。”涂女乔没有为难他,连理由都给他找好了。
石河松了口气:“多谢你不计较。虽然我从木叶学到了知识,也请教农人耕种的技巧,但心里实在没底。”
涂女乔:“若有结盟那一日,我可以派人去岩隐村帮你们,只要你开口。”
石河:“那真是感激不尽。”
很好,现在两个影都偏向她了。
风影这个硬骨头放在最后,涂女乔先去看白莲:“水影阁下,你的意思呢?”
白莲:“火影阁下,水之国占据独立的大陆,与中央大陆隔着一片海,你要做什么都无需考虑水之国。”
烈斗冷笑:“雷影和土影站在火影那边,你袖手旁观,以为就没事了吗?其余诸国沦陷,火影调转矛头对付水之国不是没有可能,届时水之国会落入独木难支的窘境,你能坚持多久?”
此话一出,白莲的表情立刻不好看了。
涂女乔轻笑,吸引来四影的目光。
“说什么沦陷,矛头,不知道的以为木叶要灭国称霸,”她看向白莲,不急不缓地说,“我若要兴不义之战,今日就不会坐在这里。”
白莲老迈的眼睛浮现出困惑:“那老夫就不得不问,火影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好好在村子里搞基建,你拉大名们仇恨做什么?
涂女乔:“我在寻求一种更适合人类生存的方式,所有人都能有尊严的活着。”
烈斗不甘寂寞地插话:“火影,你不会觉得你现在活得没有尊严吧?”
涂女乔额头上爆出井字,幅度很小地深吸气,脸转向烈斗,问:“风影,不要断章取义,我是说所有人,而且没有人可以剥夺别人的尊严而不付出代价。”
烈斗冷声:“不谈钱和温饱,空口谈尊严吗?”
涂女乔耐着性子说:“那你觉得是什么影响了钱和温饱,仅仅只是风之国缺少肥沃的土地吗?据我所知,风之国不缺乏绿洲,只要母亲有权少生优生,人口不会泛滥。乳香树生长在最贫瘠的荒漠里,却是全大陆最名贵的香料,除此之外的香料不胜枚举,卖出去换钱足够一日三餐。”
“人民无法生存,一是上面存在压迫者剥削者,二是制度出现错误,你要无视这两点,将一切责任归咎于沙漠?”
堵上风影的嘴,她不再看烈斗拧着眉毛沉思的脸,出了一口郁气,面对白莲的时候调整好表情,温声问:“水影阁下,刚才说到哪了?”
这是第一次会谈,涂女乔表明她变法的决心。
她先在火之国变法,之后一定会扩散至整个大陆。
不是她对别人的土地控制欲强,而是母系和父系就不是能共存的制度,母系热爱和平、珍惜生命、财产均分,很难应付天性热衷战争和扩张的父系,没有创生能力的人大多只会将生命当成数字还引以为傲,财富只会握在极少部分人的手中。
而这些人是不会满足的,他们通过财富获得力量之后只会去掠夺更多财富。
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真实存在、不可不防的倾向,宇智波泉奈问她为什么这么强还要跟别人讲道理,她就想起不知道在哪看到的评论。
——经典女频,能灭世,但坐下来讲理。
不是带着敬意说出来的,而是嘲讽,恃强凌弱是正常,反之则被讥笑。
她琢磨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到底是生性如此,还是社会驯化让她们不许展露攻击性呢?
很多问题不是坐下来想就能想清楚的,或许当她建设出理想的世界,能看到一个个同胞不受规训地长大,到那时才会有真正的答案。
为了那个答案,天天被中年男人喷一脸口水也是……
不,一点都不值得。
涂女乔面无表情地抹一把脸,这是第四次会谈,她能感觉到四影越来越放飞了,总在这么小的一张桌子上议事不是办法,她提议转移会场,让忍村的其余人也能参与进来。
新会场在室内,桌子形状呈弧形,每个忍村占据一个方位,探讨结盟的种种细则。
说出自己的底线,了解对方的底线,寻找在这个基础上彼此都能满意的解法。
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打着打着就同归于尽了。
——疑似火影被烦死之前的幻想。
真实情况是几波人吵得不可开交,相约去擂台上决一高下,涂女乔一想正好卖门票,烈斗嘀咕了两声,众人便不太想用这种方式撒气。
说到底,不乐意木叶赚钱。
涂女乔看出她们的想法,表示都不白来,所有参与比赛的人,哪怕一次都没上台,一场都没赢,都有个参与奖,按照积分的分数段设置奖金金额,积分越高,奖金越多。
千手扉间吐槽谈判和比赛一起进行有点草台班子,但涂女乔认为两者穿插着来有利于身心健康,是难得的互相了解的方式。
互相了解有什么用?村子里的核心人员已经不会再问这个问题,她们的初代目天天重复,破除神秘和神秘带来的恐惧,让彼此能够平等沟通,传播思想和理念,得到回应和共鸣。
这样一来,同道中人就会越来越多。
武力能踏平天下,沟通是共存的关键。
某些时候,前者是后者的前提,但前者从不比后者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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