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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还没说完:“下次还敢。”

  “……”

  她踮脚舔了下他唇角,毫无知觉地把胸口贴过来,在他胸上蹭:“甜甜的。”

  话音未落嘴唇就被咬住,少年滚烫的唇舌从她唇角细细密密往下吻,渐渐流连到她细白的脖颈上。

  许朝露全身电得酥酥麻麻,手指紧张地在他背上乱抓,早已经探进他后衣领里,抓得他甚至有点痛。

  亲个脖子就挠这么凶,以后还了得。

  池列屿不敢在她脖子上吮太久,怕留下痕迹,很快又辗转上来,碾着她嘴唇说:“别乱抓了,算我拜托你。”

  “抓一下怎么了。”许朝露也是看清自己,心里多紧绷嘴上就多浪荡,池列屿越克制她越想逗他,“背肌练那么漂亮不让人抓多浪费啊。”

  她馋她身子那点心思,现在是藏也不藏了。池列屿喉结重重滚了下,扯起唇角,显然是被她惹火了,舌尖蛮横撬开她齿关捣进去,动作燥得要命,搂在她腰际的手顺着那柔软至极的曲线下滑,礼尚往来地钻进了她衣摆里头,毫无阻隔贴上了少女细腻得惊人的肌肤,渐渐往上抚,肆意点火。

  雨点急促地落下,溅起无数破碎的水花。地上一滩又一滩水洼在雨里震荡着,涟漪圈圈圆圆,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变缓,折进水洼里的灯光碎片,也渐渐复原了形状。

  “雨好像小了。”池列屿嗓子发哑,带着尚未平息的喘,抬手擦掉少女唇角兜不住的晶莹,笑,“你是什么小果冻,亲一下就流口水。”

  “才亲一下吗?”许朝露耸着肩,全身仍在颤,“指不定是谁的口水呢。”

  她难以自抑地弓着背,头低低埋着,一只手颤颤巍巍伸进衣领里,去捞滑落到肘弯的内衣肩带。

  “需要帮忙么。”

  “才不要。”

  许朝露捞了两三下才把肩带弄回原位,心口那儿仍像火烧一样,被弄得又痒又烫。

  雨声弱下去,口袋里手机震动声清晰传来,这已经是他俩错过的不知道第几通电话。

  池列屿接起,说马上回来,这便挂断。

  许朝露都不敢掏手机回电话。

  头顶上的雨帘只剩一串稀稀拉拉要掉不掉的珠子,两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刚刚做了亲密过头又陌生过头的事儿,这会儿都有些说不上来的尴尬。

  空气愈发静谧,池列屿急着回去冲澡下火,抬手将许朝露搂近,手掌挡在她头顶,隔开淅淅沥沥的雨丝,带着她往家的方向跑。

  许朝露仰起眼睛瞄了下他手心,修长有力的,覆着薄茧的,干燥的,滚烫的,触感仍烙在她肌肤上,荒唐至极,挥之不去。

  她慌忙低下头,感觉之前给池列屿贴的标签全错了,这人哪里纯情,更别提克己复礼,明明就很会,十个她加起来都玩不过他。

  回到家,站在家门口,许朝露将衣服理得一丝不苟,这才开门进去。

  “我和池列屿去吃火锅了。”许朝露舔了一下红肿的唇,“新开的店,第一次吃,不小心点太辣了。”

  许岩也在家,多问了几句,在哪家店吃的,为什么不接电话,许朝露早已经打好腹稿,从容淡定,对答如流。

  林若晗坐在旁边,只静静看着许朝露,什么也没说,若有所思的样子。

  二十多年前。

  她还在读大学,刚把许岩追到手,因为许岩从来不主动碰她,她怀疑许岩是个性冷淡,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把许岩拉进图书馆旁边的小树林,抱着他乱啃,后来又被反按在树上亲了快半小时。

  她当时不住校,每天都要回家,那天晚上刚好全家都在,她当着父亲母亲和哥哥的面,抿着通红的嘴唇面不改色说:“我和朋友去吃火锅,不小心点太辣,嘴都辣坏了。”

  ……

  回到房间,许朝露急匆匆洗了个澡。

  洗完好像更热了,她换了套短袖家居服,打开窗户站在窗边吹风。

  淋过雨的夜风清凉湿润,身体里的燥意慢慢平息下来,她头脑也冷静了些,细细回想着今晚池列屿对她说的那些话。

  尤其是那句。

  “我早就在你手心里了。”

  说这话时,他眼里是细密如织的雨,是松涛哗然的山林,又像流浪狗一样真诚,有着湿漉漉却燃烧的渴望。

  许朝露望着矮柜上的唱片机,忽然想起妈妈对她说的:“别为难自己,你也不是什么都擅长,实在想不出来就问问同学老师,总有人能帮到你。”

  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许朝露拿起手机,给一个人发消息。

  不过五分钟,对面回复。

  火华:【你是觉得,你的黑胶唱片可能是有人特意制作出来,里面藏了正常播放发现不了的东西?】

  喜之郎:【有这种可能吗?】

  姚烨答非所问:【唱片是大少爷送你的?】

  喜之郎:【嗯】

  火华:【如果是他真的有可能,前阵子和这家伙聊要把排练室旁边那个房间打造成录音室,我就发现他对音频制作这方面非常了解】

  火华:【让我想想哈】

  火华:【会不会是反向录音?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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