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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我一起爬上了二楼,又拐进一个通道,从那里上了需要刷卡才能打开和使用的电梯。

  不需要我问,降谷零就主动解释说:“这是公安的专属电梯。”

  预感愈加明显,我脸上习惯性的笑也隐了下去,变成了若有所思。

  电梯里我没有说话,降谷零也没有说话,他只是通过反射出人影的电梯门,对我露出了一个安抚一样的笑,用口型说“别怕”。

  不怕,我好像真的已经猜到了要去见谁。

  走出电梯,他带着我走到了一个病房门口,对着门旁边站着的两个警察出示证件,又低声说了些什么,那两个警察又看了眼我,才将病房门打开。

  本该冰冷的病房被洒入室内的阳光照得温暖,我慢了一步才走进病房,咬着下唇抱怨说:“你应该早跟我说,我带束花来也好。”

  “那还不如回家的时候我陪你去买,你直接送给他们。”降谷零将背包放到一边,回首看依旧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不动的我,直接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拉到了病床前,“别怕,他没有那么可怕。”

  确实,病床上的男人一点也不可怕。

  他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胸膛的起伏也微不可见。只有周围的医疗设备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和病床旁监护仪上各种颜色的线条一起昭示着男人还活着。

  至少他的身体还活着。

  因为他的灵魂正困在一具布偶猫的身体里,在我出门前还通过摩斯密码翻译器提醒我回来的时候记得买酱油。

  诸伏景光,一枚合格的猫咪厨子,为我们一家四口的饮食操碎了心。

  特别是在现在我也默许了他们能吃调味料的情况下。

  “你是怎么做到把他的身体保留下来的?”被降谷零按在椅子上做好,我握紧他没有放开我的手,抬着头问他。

  按理说,诸伏景光的“尸体”,就算是“尸体”,也很难能这么出现在警察医院的。黑衣组织对待红方卧底有多残忍,他们没道理会给日本公安回收的机会,除非……

  降谷零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也许他又回忆起了赶到天台时只能看到莱伊和被枪击中心脏的幼驯染诸伏景光的场景。

  “当时莱伊说他的任务完成了,要带hiro走。我没同意,我说功劳不能都归他。”降谷零动了动唇角,“莱伊的心情也很糟糕,我没有顾得上去想,可能那个时候他也没有做到能继续伪装下去。”

  “我接手了所有的善后工作,让人找了差不多的尸体代替hiro的,将烧毁的视频发给了朗姆。”降谷零也同样握紧了我的手,“Hiro那个时候真的失去了呼吸,可是我不想放弃。”

  “是因为hagi的事情吗?”所以那个时候,波本总是很关心我的状态,尤其关心我有没有再拥有一只宠物。

  “公安方面也以为我是情绪失控,他们想要直接给hiro办后事,我坚决不同意。”降谷零回忆着说,“我坚持把hiro送到了医院,就在到了医院之后,他又有了呼吸。”

  “英子……”

  “如果要说‘谢谢’的话就没必要了,除非你愿意为了报答我对hagi和hiro的救命之恩能够以身相许,我还可以勉强考虑一下。”我格外理智地婉拒他又一次的对我感谢。

  “英子,我对你好,并不是为了表达感谢。”降谷零将我的手,举到了他的心口,那里心脏在跳动着,激烈地跳动着。

  很触动,非常触动。

  触动到我眨了眨眼,十分认真地说:“下次也这样吧,你想起来要谢谢我,就让我摸摸你的胸肌,好不啦?”

  降谷零僵住。

  我转了转眼珠子,试探着问:“其实摸腹肌也行?”

  降谷零松开我的手,揉了一把脸,才转头看着病床上的诸伏景光说:“不去拍拍照?hiro还没有机会过来看看。”

  “真带他来看自己昏迷的身体,未免也太地狱笑话了吧。”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没闲着,各个角度拍好了,我舔舔嘴巴,“hagi也在这一层吗?雨露均沾,我们去看看hagi?”

  降谷零自然是同意的,他估计本来的计划就是带我见一下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

  就只是,这家伙真的跟背后长眼睛一样,明明背对着我在往门口走,还不忘警告我:“不许对hiro的身体做点什么。”

  我撇撇嘴。

  “摸身体也不行。”

  我哼了一声。

  “摸脸也不行。”

  我不乐意了,马上就要碰到了啊喂!差一点点,我就能知道昏迷这么久的诸伏景光肌肉是不是还在,脸蛋子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手感绝佳了!

  我不满地用力踩着地板走过去,扯住他的胳膊就是一口。

  “你坏!”

  降谷零转身,也没有推开咬着他的我,只是笑着说:“怎么又咬我,嗯?”

  我可不是小狗,我咬他都是有原因的。

  上次咬他是因为他们骗我还不让我走,现在咬他是因为他不许我占昏迷的诸伏景光便宜,还因为……

  被搂进怀里,我松开他的胳膊,隔着衣服咬上了他的心口。

  “你真的坏死了。”

  坏死了,居然让我看到了昏迷状态的诸伏景光,还即将看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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