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在浴桶里面都听见了白姨娘在信口雌黄,拿拳头在水面上打出一圈圈水花。
"别听她胡扯,你纵使兵法无双,可他不擅长应对女人也是正常的。尤其是会示弱的女人。"
苏夏暗自咬着牙,看到白柳三言两语就让宁宴心思动摇,不禁佩服白柳的以柔克刚。
苏夏从浴桶中缓缓起身,水流顺着身体蜿蜒而下,带出层层晶莹的水花。拿起一旁的干浴巾,擦干身体,眼眸锐利有神。
她穿好衣服,抬腿出了屏风。
"你先去洗,让她引诱的事情交给我。"
"好。"宁宴重重叹气,怒视白柳一眼,愤恨的意味十足。
他差点被这个女人骗了。
他爹动不动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再不动手,整个宁家的人都会被镇北王杀死。
宁宴拿着衣服,怒气冲冲地进入浴桶中,泡了个冷水澡。
苏夏也懒得和白柳废话,这女人难缠的很,直接把一颗药丸拿出来塞她嘴里。
白柳梗这脖子干呕几下,奈何已经咽进去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点好东西!"苏夏利落收手,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
等到翌日傍晚。
太阳洒下一层金色的光芒,镇北王府的墙上橙红色的光芒。
在一间密室中。
宁尘被铁链挂在十字架上,双眼无神,显然中蛊已深。
"他现在是父亲的仆人了,您可以试试。"一个紫袍女子勾着唇角,眼中满是对自己作品的欣赏。
镇北王狐疑地打量着宁尘,年迈的皱纹因为激动有些颤动,"不是说要三个月?这还不足一月?"
"那是最长的期限,但是因为蛊虫和他的身体适应的很好,所以不用等三个月。"
紫衣女子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得意地晃了两下脑袋。
"王爷……"
这时,一名镇北王的心腹进来禀报,小声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镇北王若有所思,抬腿就出了暗室。
紫衣女子紧随其后,不解地问道,"父亲不试试?"
镇北王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我试就没意思了,该让个有意思的人来试。"
"什么是有意思的人?"紫衣女子眨巴眨巴眼睛,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吩咐下去,如果发现有可疑的人偷溜进了王府,不要管他们。"镇北王神情严肃地跟底下的人们交代事情。
"你乖,厨房里给你准备了爱吃的,去吃吧。还有,你也不能动他们。"
镇北王慈爱地拍了拍紫衣女子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柔情与关切。
紫衣女子撇了撇嘴,"好吧,还以为能有什么好玩的呢。"
镇北王匆匆出了王府,来到了一处酒楼中,见一名白衣女子正在独自饮酒。
镇北王迈步而入,眼神四处张望,满是警惕,随后小心地在座位上落座。
"白柳,任务既然完成,三个孩子和宁宴的尸首可带回来了?否则,你心心念念的侯爷可就要受苦了!"镇北王眼神深邃威严,向白柳讨要结果,语气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白柳面容恭敬,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底下头给镇北王倒了杯酒,"自然带来了,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你……"镇北王眼眸中满是受宠若惊,一点点抚上白柳细嫩的玉手,带着怜惜。
在柜子里观望的苏夏嘴巴瞬间张得老大,若有所思的望向宁宴。
你父亲的妾室还和镇北王有一腿?
宁宴脸上的颜色来回变换,皱着眉室友苏夏好好观察。
白柳躲也不躲,面上无悲无喜。
镇北王手掌一点点抚向深处,眼神中的意味愈发的不明显。
随后,他一把掐住白柳的脖子,猛得将她按在桌上,上面的饭菜在动作间被洒了一地。
"你不是白柳?你到底是谁!说!"
苏夏看着那慢慢一桌的饭菜叹了口气,可惜了。
下一秒,镇北王注意到动静,一掌直朝柜子劈去。
苏夏从柜门的缝隙中看到狠厉的眼神和凌厉的掌风呼啸而来。
速度之快,令她躲闪不及。
宁宴及时将她推开,才避免了她被掌风集中。
而自己却被掌风波及,口齿间溢出一口血来。
镇北王见到苏夏和宁宴,脖子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