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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提到以往，九曜神色怔松了片刻，他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
终于，那副画面定格在惊华清冷孤傲的脸上。
他忍不住弯起眼尾，唇间挂起吊儿郎当的笑容。
可在说话时，他语气极为认真：
“她一个人太过孤单，总要有人陪她一起并肩作战。”
说罢，九曜裂着嘴笑了起来。
因为棋殇在场，他只能在心里默默补充：
虽然她身边不只我一个，还有君爵和他们，但是！我特娘的同她一起长大！我才是最了解她的！我才是对她最好的！谁有我好？谁有？
当然，这个，惊华是不知道的，可若惊华知道，定会说他自恋了。
“你去吗？”
九曜自己回忆了那次棋殇的表情，总觉得他神色怪怪的，可他又说不出哪里怪。
他把手中酒杯扔了出去，眉头夹的死死的，看着惊华问。
惊华看着那隆起来的眉头，差点没有忍住笑起来。
他这突然正经起来，让她有种久违的感觉。
就像
华殿的那次，挥剑斩抗旨者。
她勾唇，缓缓启唇道：
“去。”
“怎么不去？”
“孤正好有事需要他解答。”
众人听到她这肯定的语气，也明白过来。
殿下自会定夺，他们自然也不会阻拦。
“那殿下，可需要我们陪同吗？”
肆染抿了抿唇，似乎想到了什么，陡然握紧了腰间长剑，神色认真的问。
“不用。”
惊华淡声道。
肆染还想要说什么，惊华突然开口又道：“肆染，今日晚上陪孤一起，做一件事。”
栀萌眨了眨鹿眸，有些不解，“做什么啊？”
肆染郑重点头。
栀萌见她们两个不理会她，有些急了，向惊华撒娇道：
“栀萌可以去吗？”
肆染已然同意，惊华回眸，神色淡漠的看了手上的爪子一眼。
栀萌立刻乖乖的收回手，嘿嘿傻笑了起来。
可下一刻，她便笑不出来了！
她听到她尊敬的帝女殿下冷漠无情道：“不可以。”
她心瞬间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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