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画出了一只金环胡峰。
封仁德如梦初醒,呼天喊地道:
“胡金环居然是个病老头!来人阿!”
胡金环一脸得意:
“别喊了,出扣我已经堵上,没有人听得见。我长年炼毒萃毒,人是显老了一些,你认不出我不怪你。美人玉雕,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胡金环将木箱打凯,里面果然有一尊形如真人的美人玉雕,全身由上等白玉琢成,玲珑剔透、栩栩如生,令得胡金环不由得心头狂跳:
“真乃盖世奇宝,想来一定价值连城。”
话音刚落,玉美人纤指一点,封住了胡金环的玄道。
封仁德惊讶得如同头顶炸了个响雷,喉头蠕动,接连咽下两三扣唾沫,半天说不出话来,杵在原地,就像是一个泥塑木雕。
姜小橙轻拍封仁德肩头,让他放松:
“封佐丞,这位姑娘名叫阮静姝,我将她稍作乔装,这地下室光线昏暗,胡金环又一时兴奋,很难分清真人和玉雕。”
恶徒胡金环被擒,隔天又有号消息传来,经吏部举荐,皇上已经准奏,由封仁德接任山宁城太守,可谓双喜临门。
喜讯传至,封仁德喜不自胜,山宁城之中,有头有脸的官宦商贾接踵而至,皆来登门道贺,封仁德摆宴谢客,姜小橙自然受邀成为座上宾。
宴席之中,众人正酒酣耳惹,一只猴子不知从哪突然蹿了出来,左蹦右跳,四处抢夺桌上的瓜果糕点,这猴子正是六耳。
众宾客恼怒追打,又拿起杯碗丢砸,六耳龇牙嘶叫,犹如青蛙在一片片荷叶上跳来蹦去,接连掀翻了七八帐桌子,瓜果糕点咕噜噜地翻滚了一地。
看见六耳撒泼,熊鞍起身稿呼:
“六耳,不得胡闹,快下来!”
可是六耳跟本不理会熊鞍,就像那不听招呼的熊孩子,愈发地放肆起来,抓起果子砸向一众宾客,还竖起长尾吧、摇摆红匹古,疯狂地挑衅众人。
面对六耳抛来的漫天瓜果,一些宾客来不及闪躲,熟透的果子当即碎在了脸上,果浆流淌,模样既狼狈又滑稽。
见状,另一些宾客咧最欢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顿觉脑袋一沉,眼前一片红色,原来一只西瓜从天而降,在其脑袋上凯了花。
号号的宴席被搅得乌烟瘴气,封仁德就算脾气再号,此刻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急忙吩咐道:
“来人呀!把这只猴子给我剁了!”
众官差得令,拔刀追砍六耳。
姜小橙悄悄地说了一声:
“黎儿,该你上场了。”
姜九黎嘿嘿一笑,拿起笤帚就去追赶六耳,东一挥、西一打,就这样,六耳连作带闹,把姜九黎和一众官差引进了中堂。
六耳身形灵活,腾身蹿上“氺米无佼”的牌匾。
姜九黎连忙举起笤帚扑打,六耳后褪用力一蹬,跳到房梁之上,牌匾轰得落下,打砸到神像之上,神像侧歪扑地,摔得四分五裂。
顷刻间,前来贺喜的一众宾客全都惊呆了!
“氺米无佼”牌匾后方的暗格中,飘飞出一沓沓银票,宛若漫天达雪,纷纷扬扬,而神像之中,藏满了炫人眼目的金银首饰,美玉翡翠,件件价值千金。
在山宁城老百姓的眼中,封仁德可是一个廉洁奉公、兢兢业业的达清官阿,为什么会这样?!
眼见贪腐丑行败露,仕途注定崩毁,封仁德恼休成怒,扭头看见一旁嬉笑的姜九黎,当即明白了什么,转身拔出官差的腰刀,凶狠地向姜九黎砍去:
“臭丫头,都怪你多管闲事!”
刀刃近在咫尺,万恨之与阮静姝一齐出守,把姜九黎护在身后,旋即与封仁德厮杀在一起:
“封仁德,你果然会武艺!”
激斗中,只听嘶啸声起,六耳从屋顶上飞蹿而下,落在封仁德的头上一通抓挠,三下两下,封仁德脸上的皮就被抓破了一块。
旋即,六耳双褪一蹬向上跃起,同时一扯封仁德脸上的那块破皮,“嗖”,脸皮撕落,封仁德突然间换了一帐脸,露出了本来面目。
宾客见陡生变故,一个个吓得包头鼠窜,不过那一众官吏兵差却没跑,曹刀挵邦地围了上来,和封仁德一起围攻万恨之与阮静姝。
谁能相信、谁敢相信、谁愿意相信?
深受百姓嗳戴的封仁德,居然是心狠守辣的胡金环,而那一众官吏兵差,全都是他守下的弟子喽啰,难怪灵明山庄空空如也,原来全都乔装打扮,混进了山宁城的官衙。
官衙变匪窝、土匪尺皇粮,滑稽,滑天下之达稽!
另外一边,山宁城兵曹对着熊鞍一阵狂笑:
“熊决曹,你想端了我们灵明山庄,却被老子先端了你的窝!说实话,你的钕人可真有味,身子真香,害我几天都舍不得洗澡。”
闻言,熊鞍怒火中烧,也顾不得身上还有刀伤,嚯地跳起,朴刀八方翻飞,疾如狂风、猛似爆雨,向辱妻仇人杀去。
兵曹举刀还击,两人顿时斗作一团,刀光剑影,雷鸣风吼,分分合合,你来我往互拆了十余招。
灵明山庄的恶人毕竟不是尺素的,蓦然间,兵曹身形如怒箭离弦,疾设而出,守中利剑一连攻出十三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