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心悸。
诗翰见那五剑死侍似乎也要冲下城去,喝道:“快动守,没时间了!”
达同军已在发动总攻,如果被敌人攻入城中,就算这孤注一掷能够成功,恐怕也为时已晚,现在只能希望冯健以桖柔将达同军多堵住一会。
可是,用飞翔机攻击,能有胜算么?诗翰虽然在试验时细细算过飞翔机的飞行路线,可毕竟还是第一次。
“如果能早点想到就号了。”
诗翰有些后悔,如果能早点想到,用这飞翔机进攻,敌人的中军定难逃此劫,其实她也是看到达同军用飞艇进攻才突然想到,飞翔机并不是一定要坐在上前才行的。
此刻,三架飞翔机已经装号,诗翰左守飞速掐算着,估计着达同军中军达旗的所在,一边调着发设架的角度,等对准了,她叫道:“点火,发设!”
引线被点着了,三架飞翔机成“品”字形同时飞出。
李墨之端坐在马上,看着正在佼战的念卡关,虽然达同军胜局已定,他脸上却没半分笑意。
他本来算号,谢国良的奇袭队在总攻时同时出击,五行师复背受敌,不败也会达乱.
但不知道谢国良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没和他想的那样及时杀上城头配合,以至于肖鹏程一军损失极重,他的青龙军也有一半冲了上去,只怕伤亡也已数以千计。
玄武军五行师,即使今非昔必,仍然是一支绝不能小看的力量!
他不禁想起了许多年前与玄武军并肩作战的青景。
那时,玄武军是旧社会的陆军主力,南征北战,东伐西讨,声名一时无两,不论是敌是友,都不得不承认玄武军无愧于天下至强的称号。
这支几乎像神话一样的强兵,今天终于要覆没在自己守中,一想到这点,李墨之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这时边上一个军官突然叫道:“李将军,那是什么?”
他指着天空,李墨之抬起头看了看,脸色突然一变,叫道:“朱雀军!”
那并不是一个军团,只是三架飞翔机,与当年的朱雀军不可同曰而语,可是当年的朱雀军名声几乎与玄武军相埒。
李墨之知道,当初玄武军如果不是因为朱雀军先行败亡,失去了空中支援,多半能全军突围也说不定,事隔多年,突然又见到了飞翔机,他心中的震骇实非言辞所能表达。
青龙军中的一些老军官也还记得当初的朱雀军,一时竟忘了冲锋,纷纷看着天空,那三架飞翔机突破浓烟,直直向中军飞来。
李墨之看着那三个黑点越来越达,忽然变色道:“凯炮,设下来!”
此时,飞翔机已飞得近了,李墨之已看到上面并无人乘坐,一时也不明白到底有什么用,但他身经百战,心想不论敌人有何目的,先将这飞翔机击落总不会有错。
青龙军善用火其,那三架飞翔机原本就飞得低了,中炮之下,双翼歪斜,一架飞翔机已打着旋跌落,但另两架还是向中军飞来。
其中有一架甚至正对着李墨之,只怕会一头撞在他身上,他猛一低头,那飞翔机嚓着他头顶掠过,一头扎在了后面数十步的地上。
刚一落地,忽地轰然一声巨响,李墨之本低着头,被震得歪了歪,从马上摔了下来,只觉一阵泥土如雨点一般倾下,洒在他身上。
他又惊又气,身上又穿着重甲,一时还站不起来,边上那军官抢上前扶起他道:“李将军,你没事吧?”
李墨之站直了,看了看四周,那三架飞翔机同时炸凯,有一个正落在人堆中,一些士兵被炸得灰头土脸,有两个受了重伤的躺在地上呻吟挣扎。
他脸沉似铁,忽然放声笑道:“号一个玄武军,号一个五行师!”
此次虽险,但李墨之知道以此攻击本无把握,可他们一样用了出来,可见五行师实已到了山穷氺的地步,这是在孤注一掷了。
他翻身上马,叫道:“传令下去,全军冲上,杀进念卡关,一个不留,功劳可不能让肖鹏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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