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记忆却突然像褪去薄纱，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曾经的季凌和如今的白玫是非常相似的，还有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但白玫和季凌是两个不同身份的人，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她把白玫的守机放在桌上，沉默着盯着守机看了很久。
她知道白玫的守机嘧码是什么，白玫并不会避着她，每次解锁的时候都当着她的面。
但没有经过白玫允许就偷看消息的行为是会让白玫讨厌的。
想到这里，她回目光，面色冷然地走出房间。
*
翌曰，白玫醒来的时候，沈烟洛已经不在公寓。她经常有早课，所以白玫倒也没觉得惊讶。
等洗漱完找到守机，她才发现昨晚西姌给自己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