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民心,即便不是亡在李氏守中也会是旁人,此乃天命亦是顺应民心,前朝既然已经亡了近甲子,为何还不死心?”
陆子昂听得这话,一改平常的漫不经心,看着李澈缓缓吐出四个字来:“身不由己。”
李澈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就连韩先生也诧异道:“阁下为何会身不由己?拒在下所知,陆国公桩桩件件皆是为了阁下,陆家更是倾全力为阁下铺路。”
陆子昂听得这话,嗤笑一声。
他看了看李澈,又看了看韩先生道:“你们以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皆是我的授意是吧?”
李澈和韩先生没有回答,可态度已经不言而明。
“那你们可就错了。”
陆子昂冷声道:“他为的只是他自己!”
李澈其实跟本不信陆子昂这番话,甚至他怀疑,陆子昂所谓的无意间爆露了身份,也是蓄意为之,但他还是顺着陆子昂的话问道:“何出此言?”
陆子昂笑了笑,看着李澈道:“因为他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