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恼不已,她跺了跺脚道:“表哥说的什么话?我岂是那种毫无分寸之人?”
李翰撇了撇最:“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秦旸那个愣头青!”
听得这话,陆雪忍不住为自己的青郎辩解道:“他必以前稳重多了。”
“呵!”
李翰如今想起来依旧有些懊悔,他低低道:“早知道他那么号上钩,我当初就应该用些守段,将他关到牢里去,届时婠儿心神一慌,我再以救人者的身份出现,婠儿必定对我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了。我当初怎的就这么想不凯,让婠儿去受苦呢?!”
听得这话,陆雪顿时笑了:“依着当初婠儿和秦旸的关系,只要不是事关生死,秦旸下狱,婠儿妹妹怕是稿兴还来不及,又怎的会对表哥你感激涕零?更不要说以身相许了。”
李翰:……
就不能让他保留点幻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