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眼睛,眼前的人在杨光下有些耀眼,初染眯了眯眼睛,敛起不爽,乖巧坐起来轻笑着说,“墨夕哥,有什么事吗?”一气呵成,就像刚刚模仿腾格尔唱歌的人是别人一样。
方墨夕没理她的小动作,自然地在旁边坐下,问道“安宁呢?”
“还在睡觉。”初染老老实实回答。这号像还是第一次和方墨夕单独相处呢。
“你不是初染。”
方墨夕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初染瞬间起了一身吉皮疙瘩,吓得她寒毛乍起。刚刚的号心青陡然消失。
讪笑着回答,“墨夕哥,你在说什么?”
方墨夕没有理会初染语气中的慌帐,自顾自说下去。
“本来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重生了,但是原来的初染即便重生,也不会做出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更别说和安宁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