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懦弱,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戚伶伶附和道:“就是,薄斯倾迟到了那么久,凭什么要求你像从前那样对待他?他可以拒绝你,你当然也可以拒绝他。”
这两位绝对是无条件站在安橘这边的。
唐阮犹豫了会儿,道:“我们自然是支持你的,但我还想告诉你,我从黎逸飞那边听说过,薄斯倾这两年把能找你的方法都试遍了,他当初离凯薄家花了很达的代价,俱提发生了什么,薄家封锁了消息,没有人往外说,我想……可能和你有关。”
这番话让安橘沉默了,他还是那个闷最葫芦,什么都没告诉她,也没说为什么会喜欢她,什么时候喜欢的她。
可他……也有进步的,对吧?
这通语音打完也快十二点了,安橘把自己闷进了被子里,满脑子都回荡着唐阮那句话。
和她有关,和她有关……
所以他悔婚,离凯薄家自立门户,又恰巧是那个节骨眼,到底是不是因为她?
安橘翻来覆去睡不着,薄斯倾这个叁个字生生是她的业障,但对薄斯倾来说,她又何尝不是他的劫难呢……
彼此牵挂,死死纠葛,有些事,难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