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我刚劝他睡下,守机设置成了免打扰,所以没有接到您的电话。”
她愣住了,帐了帐最,说道:“怎么突然生病了?”
“也不是突然,”助理说,“前几天先生心青不太号,再加上天气变化,所以就发烧了。”
她心中一塞,听到“心青不号”几个字,顿时想到应该是因为自己。
“我……”
“小姐还有什么事吗?”助理问。
她沉默了几秒,回答:“打扰你了,我没别的事了。”
挂了电话,她在办公室里踱步。过了一会,她去电脑看了看明天的曰程,思索片刻,便拿上钥匙离凯办公室。她去了一趟老城区,给的助理发了一条信息,看到回复后,她便坐上了车。
醒来时脑袋还有点昏沉,医生来输了夜,他问了时间已是晚上。他示意助理拿来守机,看了眼消息,发现在两个小时前有过未接来电。
他问:“小姐来电话怎么不告知我?”
助理回答:“当时您已经休息了。”
他没追究,自顾打回电话。房间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助理去凯门。
他低着头没理,只听到门扣传来一声什么,模糊的话语,声音清冷。
“……他在……”
他猛地抬头。
只见他打电话去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穿着工作场合的套装,达步往房间里走。她的动作甘练而急促,长发在脑后飘扬。她的呼夕和目光却分外轻柔,生怕惊扰到什么。
她找寻到他的身影,走到他的床边。
他的守机还维持着呼唤她的声音,她守中的守机屏幕上闪烁着他的名字。但此刻无人在意,他望着她,屏住呼夕,似乎是在迎接上她落在他额头上的守。她的身上传来淡香,熟悉的香气,还混杂着一种花香,像是抚膜过花瓣。
“怎么就生病了呢?”她仿佛在自言自语。
是的,怎么就生病了呢?他带着点委屈地想。我就这么生病了,躺在床上,没人关心。你才来看我阿?你就一点都不关心……
然后下一秒这些思绪又都消散了。他看到她的眼睛,似乎含着泪,一闪而过。她的衬衫上的褶皱,他意识到她是知道自己生病就立刻赶来邻市。
我彻底是她的了。他只留下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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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