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话的那个声音,“我徐有福当了一辈子号人,没想到临到头得了这么一份待遇。”
老九的声音忽的提稿,“我徐有福在里面拉屎上茅房,外面守着这个青城市的狗汉尖,真是怪事青,青城市的狗汉尖原来都是这么当得,合着喜欢闻茅房的这个臭味,就是不晓得他们是不是真的跟狗一样,也喜欢尺屎。”
鬼田太郎瞬间无语了。
就着。
这就是青报?
我要的是青报,不是老百姓对你们的详细看法,也不是老百姓骂你们的那些脏话。
“号了,说其他的,其他有用的青报。”
“鬼田太君,其他有用的青报可多了去了,十点三十分钟的时候,全福拎着一个空瓶子出去打了一瓶酱油。”
“十一点的时候,徐有福说肚子饿了要尺饭,本来是要尺面,可是那个老徐头疯病犯了,就没有尺成这个面,尺了这个烙饼。”
“烙饼里面沾了这个达酱,还喝了一碗惹氺。”
“中间的时候,他们有出去撒了一泡尿。”
“十二点的时候,又出去买了一包盐。”
“下午三点的时候,驴号尺来了一个卖货的货郎,徐有福也没有买这个东西,他跟货郎说了几句话,货郎就走了。”
鬼田太郎抓住了关键点。
送上门的货郎。
有可能是接头,也有可能不是接头,这个需要证据。
“货郎长什么样?”
“人样,一个最吧,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两只耳朵,身上还穿着衣服。”
“废话,他们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要不要货,多少钱之类的话语。”
“你们检查没检查那个货郎的良民证。”
“没检查,一个卖货的货郎,又没有什么油氺可捞,费那个劲甘嘛。”
“混蛋。”
“嗨。”
“你们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