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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前的人却和她有不同的打算:“你体力太差,运动之后如果不放松肌肉,明天估计起不来。”
想起谢栀清好像之前考过什么运动医师资格证之类的东西,程时鸢很难拒绝这种专业的诱惑。
何况,如果先让谢栀清帮忙放松肌肉,再一起去汗蒸,她岂不是能够在刚才的地狱陪练之后,获得双份奖励!
程时鸢:我爽两次!
……
不对,好像上当了。
“别这么重……你轻一点。”
趴在长椅上的程时鸢,挣扎着伸出手,闷哼着、想要逃离身后的魔爪。
谢栀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片雪白的后背,只被她指腹随意一按,一捻,就像在白布上烙下了一朵刺眼的红梅花瓣,偏偏这人的肌肤比布更薄更嫩。
犹如一团流动的云,与她那些皮糙肉厚,筋骨硬朗的搭档们截然不同。
于是谢栀清总觉得只是刚刚挨到她的肌肤,就听见了程时鸢哼唧的抗议声,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被碰瓷了,于是忍不住顺着筋络,加了一分力——
下一刹。
掌下之人几乎弹射起步,扒拉着长椅,不顾形象地膝行逃跑:“我我我不按了……我不要我不要……!”
谢栀清只伸出一根食指,就勾住了她的浴袍后领。
“别乱动。”
她无情地将人拽回来,按着后颈,押回长椅上。
像是自然界里叼着小兽后颈,警告不许乱动的大猛兽。
瞥了眼因为无法安放摄像头,节目组不死心地、退而求其次摆进来的收音设备,谢栀清想到刚才那几声黏腻的,极易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
按在后颈掌心上移,沿着精致细腻的下颌,抚上那柔软的双唇,她语气平静地问:“要我帮忙吗?”
程时鸢想象了一下被她从后面捂住唇的画面,狠狠打了个寒颤。
如果没办法吭声的话,这家伙下手肯定不知轻重,搞不好今天能把她按死在这张椅子上。
她使劲地摇头,头一次在被对方触碰时,选择扯下唇边的那只手。
跟着看了眼放在不远处的设备,恨恨低头,主动地咬住了自己的浴袍衣角,含糊不清地,放软了声音:
“轻一点……我受不住你的力气……”
其实粘连的肌肉和筋膜已经松解得差不多了。
但谢栀清却没有透露,而是在她的示弱中,俯身靠近,压低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入那只不知因为疼还是热,泛着红的耳朵里:
“受不住也受着。”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想到先前,程时鸢在那条黑暗的走廊里,因为一条“不喜欢太凶的类型”,就转而从夏知燃的身边,走向她这里,谢栀清心中不见半分喜悦,只有一种荒谬感。
她看着身下这道娇弱的身躯,明明运动能力不及她,聪明程度也比不过夏知燃,却能将她们俩都耍得团团转——
就像在两条争斗的恶犬面前,只敷衍地拿了一顶纸叠的帽子,撒下一把狗粮,就象征地宣布其中一条获得胜利。
谢栀清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恶气?
她伸出手,沿着脊柱,重新按上程时鸢后腰处敏感的、又对疼痛反应强烈的区域,在对方喉间再度泄出的,压抑到极致而无法忍耐的声音里。
一口咬上了那只通红的耳廓。
甚至刻意用利齿磨了磨,想要验证尝到的滋味,是否如先前看到的那般甜美。
“唔——!”
掌心下,细腻的皮肉哆哆嗦嗦地在发抖。
仿佛因为被养的忠诚宠物反咬一口,而感到不可置信的主人。
于是谢栀清的声音,含着轻微的笑意,钻入那只耳朵里:“把别人当狗一样戏弄的时候,没想过会被狗咬吗?”
程时鸢指尖攥紧衣角,力道大得手指都泛白,耳朵里的气息又冷又热,后腰又痛又痒,偏偏身体还在这种对待里,因为生命值得到延续而感到舒适快意。
感官遭受到的剧烈拉扯,让她难得露出无所适从的茫然模样。
连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都没发现。
但孱弱的身体能承受住的刺激,终归有限,察觉到身后的人好像仍然对收获的这一切并不满意,粗糙的、带着茧的掌心,再度于她幼嫩的肌肤上开始摩挲时。
程时鸢膝盖本能地动了动。
随后,踝骨就被一只大掌给攥住。
“别乱爬。”
“趴好。”
谢栀清警告道。
听见这冷冽的、故意凶狠的声音,程时鸢心知这是对自己那句“不喜欢凶的类型”的刻意报复,却莫名感到一点委屈,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她。
掌心胡乱地抵,无意间按上一片好似柔软、却又很快绷紧的皮肤上。
她甚至能触摸到肌肉紧绷成型的缝隙与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