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鸢刚到停车场,就迫不及待打开车门,回去提前和谢栀清通气。
“我刚在美术馆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孩,你不是这两天录节目,没有队友陪练嘛,这小孩身高和体力都不差哦,你想不想和她打球试试?”
而当谢栀清好像终于被她说动,被她拉着走向客厅时。
门铃声刚好响起。
却不等程时鸢上前,钥匙开锁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仿佛只是门外入住的新来客,象征性地通知她们一声。
见到门口的“新嘉宾”,谢栀清黑眸沉了沉,转了转掌心中的羽毛球拍。
在空气中挥出“呼”一声响。
她勾起唇,微笑着问,“拾元,这就是你给我介绍的新、陪、练吗?”
倚在门边的夏知燃,瞧见程时鸢脸上震惊又空白的神色,蓦地被取悦到。
就该这样。
程时鸢的喜怒哀乐,就该被牵在她的掌心里,不论何时何地,都顺从她的掌控,只看着她一个人,露出她想要看的表情。
看着程时鸢身上仍未换下的、被她画笔涂满属于她烙印的繁花长裙,夏知燃微微一笑,指尖转了转手里那朵“被赠予”的山茶花,漫不经心地答道:
“我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当什么四肢发达的无聊陪练。”
“是因为有人收到了象征希望和永恒的绣球花之后,却回赠这朵很霸道的礼物——”
她幽幽地念出手中那朵山茶花的花语:“你怎敢拒绝我的爱?”
随后,没忍住低笑了一声。
欣赏够了程时鸢紧绷的、好像被她冤枉惨了的姿态,夏知燃放缓了语气,似乎带着想帮她放松下来的安抚。
“是你的盛情邀请,打动了我,才让我勉为其难,决定改住这栋别墅的。”
而后,她才姗姗看向面色冰冷的谢栀清,笑吟吟地,又为程时鸢此刻水深火热的处境,再添一把乱:
“怎么了,她送我花、对我表白,请我同住的事情,没有通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