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信,只要尝过了,自己就会对这件事彻底失去好奇心与兴趣。
毕竟她们从前只是学生,总不能在那个年纪做什么出格过火的事情。
但等了很多年,才品尝到的、成熟的浆果,似乎比她想象得还要美味。
夏知燃才开始就没忍住,狠狠咬了下齿间含住的唇瓣,想借此确认,能不能品尝到更甜美的甘霖流出。
然后就招致猛烈的抗议。
她敷衍地,安抚地舔过自己留下的齿痕:“嘘。”
夏知燃随口恐.吓道:“乖,安静点。你也不想吵醒,屋里的另一个人吧?”
但这句话,却只是让程时鸢挣扎的幅度变得更大。
如果说刚才偏头去躲夏知燃的时候,还只是将远处墙边隐隐绰绰的黑影,当成夜晚月光照到什么窗帘和衣物的影子。
那么此时此刻,程时鸢是彻底地看清了,那里真的站着一个人。
周身的黑暗都沉淀成一种恐怖的气势,谢栀清不知在那里静静地看了多久,直到此时此刻,才看似平静地,微微笑了一下。
唯独最熟悉这个人的程时鸢,察觉到了这份虚假平静下的压抑。
她对上谢栀清的眼睛,呼吸一滞。
却是谢栀清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还以为你们弄出这么大动静,是为了特意通知我起来看呢。”
“——怎么不继续了?”
如履薄冰的程时鸢,仿佛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
或许,是谢栀清摇摇欲坠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