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不断地告诉她,现在是戒掉这坏习惯的最好时间。
但身体却不太适应胸口骤然而至的疼痛感,条件反射地,想要抓住什么,填进胸口,安抚那股痛意。
反应过来的时候,谢栀清已经强迫地,将那道柔软细腻的温度,重新抱回了怀里。
察觉到怀里人无声的、力气倔强的挣扎,谢栀清抿了抿唇。
说不出道歉,但掌心却诚恳地、轻贴上微凉的小腹。
揉了几下,又习惯性地往上,仍旧记得对方青春期,来月经时,也会因为生长发育疼痛的另一处柔软——
比记忆中,更为饱满,几乎一只手掌握不住的软腻触感,传到脑海中时。
谢栀清感觉到怀中气息蓦地一僵。
她明明应该松开手的,可是大脑却好像突然间患上了“可爱侵略症”。
面对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轻柔的存在,为了避免对此上.瘾,本能的破坏欲油然而生,谢栀清的手指几乎不受控地开始收拢。
“!”
下一刻,腕处却蓦地传来一股疼痛。
是程时鸢气急败坏,疼到只想以牙还牙,狠狠咬她,作为反击。
看着怀里这只被逼急的兔子,谢栀清却忽然笑出声来。
哪怕不低头检查,她也能想象到,那团细腻雪白、比小兔子身上其他地方更嫩许多的软肉上,一定清晰地留下了自己的指痕。
这时,心中又响起那道邪佞的蛊惑:
“嫌脏的话,你帮她洗干净不就好了?”
“用你的味道,彻底的、覆盖掉那些讨厌的气味,让她从里到外,都只留你的标记。”
“反正外面的镜头被关了,等明天重新打开,大家看到的,不就只有你的痕迹吗?”
她喉咙滚动。
眼前好像浮现,将那双软唇,蹂.躏得又红又肿,在上面啃咬下属于自己的、更深的齿痕画面。
这次,她任由那道声音叫嚣,自甘堕落地、顺着它的煽动。
有力的指尖抬起,轻抚着,寻到那双柔软唇瓣。
摩挲片刻,蓦地抬起那下颌,重重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