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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不是,这也是能暂停的吗?

  好几月不见,陈宴秋实在是情难自禁,想亲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都做到这份上了,荀淮他居然能忍住?

  这让陈宴秋对自己的长相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眼看陈宴秋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地变幻了一下又一下,荀淮就知道陈宴秋一定在胡思乱想。

  他咬了咬牙,忽地捏住陈宴秋的手,将那雪白修长的手指抓着往下探!

  陈宴秋:!

  陈宴秋:……

  陈宴秋的脸倏地红了,下意识想把手抽回来,却被荀淮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夫、夫君……”手上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让陈宴秋心里发怵,他抬着水汪汪的眸子去瞧荀淮,脸颊通红,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底气,“你这是干什么……”

  耍流氓!耍流氓!荀淮你简直实在耍流氓!

  这话陈宴秋没敢说。

  荀淮带着陈宴秋的手一点点向下抚摸着,咬着牙狠狠道:“宴秋,今日我放过你,是顾惜着你的身子。”

  “不许胡思乱想,你招了我,是要负责的。”

  “你说对不对,王妃殿下?”

  陈宴秋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

  他偷偷瞧了荀淮一眼,指尖被荀淮带得颤了颤,好半天才努力吐出了一个字来:“……嗯。”

  说完这句话,他便凑上前去,用另一只手拉开了荀淮的腰带。

  然后,他便俯下了身去。

  帐外巡逻的兵士走过,他们手中的火把透着橙色的火光。

  那火光透进帐子里,连同帐内的灯烛一起,照亮了那座绘着梁朝江山的屏风。

  梁朝的山脉大体呈东北——西南走向,两个主要的山系构成了梁朝重峦叠嶂的地形,也正因如此,梁朝水系发达,土壤肥沃,人杰地灵。

  可此时此刻,那地图又活像是两个交叠的人影,那两个人影在地图上轻轻颤动着,时不时发出婉转的低吟。

  屋外星辰转动。

  屋内的星辰也全落在陈宴秋的眼眸里。

  第二日,陈宴秋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这是他在王府里才有的习惯,逃亡的日子里他都是天刚蒙蒙亮就从梦中惊醒。

  这也实在不能赖他,昨日荀淮摁着他闹了几乎一夜,陈宴秋不知过了多少次。

  牢牢夹住的地方被磨得泛了红,那处的皮肉本就敏感,现下一动就疼,偏偏荀淮还在旁边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一副得了便宜、餍足的模样。

  陈宴秋被荀淮看得生出了些气来,把旁边的衣服团了团,就往荀淮身上丢:“你这样同真的……又有什么区别?”

  荀淮昨夜得了趣,现下愿意顺着陈宴秋的意思,是以也没躲。

  他把衣服接在手里,将陈宴秋抱起来道:“是夫君的不是,为了赔礼道歉,夫君给宴秋穿衣裳可好?”

  虽说身上疼得厉害,但是陈宴秋面皮薄,青天白日,他还是想穿戴整齐的。

  所以他也没拒绝,勾住荀淮的脖子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了点哼声。

  陈宴秋在自己怀里乖乖的,荀淮唇角的笑意就更浓了些。

  每次做完事,第二天陈宴秋便有些懒懒的,用完早膳,陈宴秋便又觉得乏了,撑在桌子上打瞌睡。

  “宴秋?”荀淮叫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想睡的话我带你去床上睡,在这里不舒服,等会儿得脖子疼。”

  陈宴秋却强打起精神来瞧他:“那你去哪里?”

  荀淮知道陈宴秋这几日总爱粘着他,耐心道:“今日大军进城,我得去看看,以免生事。”

  “荀家军不会生事吧……”陈宴秋还没说完,就明白了荀淮的用意。

  荀家军不会生事,燕军可不一定。

  营地离冀州城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但即使身上不舒坦,陈宴秋还是想跟着荀淮。

  荀淮一下子就看穿了陈宴秋的心思,接着道:“你还记得你昨日问我端阳的事吗?”

  陈宴秋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啊。”

  荀淮捏了捏陈宴秋的脸颊:“我现在有决定了,你想听吗?”

  薛端阳在营帐里头,继续在话本上画着王八。

  她将将勾勒出一个轮廓,又突发奇想,继续给那只王八画上了有些呆愣的表情。

  只是薛端阳盯着那王八看,越来越觉得这王八想薛应年。

  薛端阳:……

  若不是顾及着身份,薛端阳还真想骂他一句不明事理的小王八蛋。

  她盯着那只王八沉默了好一会儿,又叹了口气。

  事态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也难辞其咎。

  以前她只想着自己到军营里头逍遥自在,丝毫没有操心过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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