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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走啊,还等我把你请出去啊。”
“你们掌柜在哪?”见她不肯走,还要叫掌柜,韩春当即把脸一横,过来叫推搡林韵,只是她尚未得手,江墨尘单手劫获而来,将他整个人推开,韩春怒骂:“你们两个算是什么东西,竟然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怎么回事!”他话刚落音,一个中年男子从铺子的里间走了出来。
“二舅,有两个泼赖过来闹事!”
合着这满铺子里头都攀亲带故,一大家子都过来了是吧。
“敢在我这里闹事,不想活了吗?”那中年人把眼一横,一拍桌子,店中的几个伙计将他们围困而上,林韵询问,“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难怪这铺子里头也不见有人过来。”
虽是没人过来买东西,但因着林韵这引起的动静,铺子外头早就围了好些人,外头人见一对小夫妻被店里头的伙计围困,有个大娘好心提点道:“姑娘,快出来吧,那里头的主不好惹。”
那中年掌柜闻言怒瞪她,“臭娘们,要你来管闲事,滚滚滚!”
那大娘瑟缩一下,藏进人群里头。
江墨尘冷眼而去。
“呦呵,这穷酸的死小子还瞅人,二舅,弄不弄他。”
林韵暴怒,护在江墨尘身前,“借你十个胆子,你敢动他!”
江墨尘倏然一怔,眸色晕出一丝动容。
“嘿,我还真就敢了!”
“谁敢!”有人闻声而今,那掌柜见了来人,立马急匆匆的扑了上来,此人正是闻讯而来的陈县令,那掌柜立马一脸谄媚的凑了上来,陈县令没理会她,反而同林韵与江墨尘行了大礼,“嘉韵郡主与江大人来了民乐村,怎么不通报一声,陈某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啊。”
那掌柜刹时脸色惨白,怎么回事这样,郡主,江大人?眼前这两个寒酸的夫妇?
“陈大人,真是别来无恙啊。”陈县令立马笑哈哈,掌柜腿软的跌坐下去。
这芙蓉斋可不是就是京城里头的那个嘉韵郡主开设的吗?她可不就是这背后的大老板吗?他之所以敢这样横行,全都是因为背后的林韵啊,如今完了,全完了。
韩春也跌坐在地,看着林韵瑟瑟发抖,怎么会这样。
“这芙蓉斋要不起你们这样的人,现在,从我的铺子里头出去,你们被辞退了。”围观的人瞬时议论纷纷,韩春磕头求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郡主与大人饶恕。”
陈县令当即沉脸,“好你们两个泼赖,竟然得罪了贵人,简直放肆,来人,没听见郡主的意思,快把人拖出去。”
几个衙役一左一右,架着这掌柜与韩春就出去了,他们面如土色,连腿都打不直了。
围观群众越发多了,林韵面向外头,道:“这芙蓉斋生意兴旺,还要靠各位光顾,所以,本店决定免费三日,供大家品尝。”
外头人群欢呼,高兴一片。
陈县令这边同林韵邀功,林韵与他说了两句后,推拒了他的邀请,稍作店铺的安排后,便与江墨尘出去了。
“昔年我恨这个陈县令可是恨的牙齿做痒,如今再见他,却懒得在同他计较了。”江墨尘夸奖,“是娘子心宽仁慈。”
“你方才被人骂了,不生气吗?”她那样护着他,他怎么会生气。即使生气,满心怒气遇此,也春风化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刚才可把为夫给气坏了。”两人笑谈之间往留宿的客栈赶去,刚入客栈,聂风却早已等候多时。
“大人,沈贵妃之事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