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要不要属下去往平南郡将事情亲自与世子爷将事情讲明白?”
“本丞相亲自前往!”他不相信那个江墨尘会如此固执,他一心想要保的曾洋,便一定要保住。
怕事不宜迟,李丞相当即快马家加鞭的赶往平南郡,这此不单单是救得是曾洋的命,还有他门客的心。朝堂之上,谁人不知道,这曾洋是他的得意门生,若是他不搭救,只怕是会寒了他门下那些门客的心呢。
李丞相亲自来平南郡倒是出乎江墨尘的预料,在李丞相过来的当日,便赶来拜访平南侯府。
“丞相,您亲自前往,有失远迎啊。”江墨尘客气道,所谓来着不善,善者不来,这李丞相分明是冲着曾洋过来的。
“前些日子,本相写过书信与世子,可惜世子并没有应承本相,本相只好亲自前来了,还请世子给本相一个面子如何?”李丞相倒是实诚,直接开门见山。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世人都与李丞相一般,那还要国律作何?!”
江墨尘一席话算是明摆着告诉李丞相,他不会偏帮与他、
李丞相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江墨尘,莫要怪本相没有给你提醒,若是你今儿没有答应本相,想来日后在朝堂之上定然会将困难重重的。”
这已经是明着威胁了,江墨尘嗤笑出声,“李丞相此言差矣,本世子做事儿一向光明磊落,不惧任何人,再者说了若是这次本世子即便是帮了你,难道丞相便不为难本世子了?”早已经注定是对手,何必还要保存这点儿颜面呢。
话不投机,李丞相阴晴不定的敲了江墨尘一眼,愤愤的离开。林韵得知李丞相离开,匆忙而至,“相公,这李丞相前来,可有为难你?”
他们一直与他不合,这次他亲自前来平南郡,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儿!
“有我在,娘子只管放心,他不敢乱来的。”江墨尘见林韵神色慌张,怕她担心,安慰道。
虽然对江墨尘的实力很是了解,但是林韵仍旧担心,那个李丞相毕竟在朝堂多年,爪牙遍布整个角落,一不小心,可能会着了他的道儿的。
“那你一定要当心,李丞相心思深沉,只怕是不好对付的。”
不放心的顶住了江墨尘几句,便任由江墨尘离开,去往县衙里审讯。
江墨尘片刻不敢耽误,赶到县衙的时候李丞果然已经见过曾洋。江墨尘赶到大牢,见到在牢里待着的曾洋放下心来。
曾洋见江墨尘疾步而来,哂笑的看向他,“王爷,你这么着急赶过来,难道是怕我的跑了么?”
江墨尘轻笑:“是啊,李丞相只手遮天,江某自然怕啊。怕没有办法给江家一家的十六口一个交代。”
原本无所谓的曾洋,面上立刻阴郁袭下来,“我说过,我认罪,可是世子爷为何要浪费时间呢?”曾洋一心求死,江墨尘却不给他机会,现下丞相又过来,一心想要救他,他很是为难。
“若是不查明真相,本世子自然是不会结案的。”江墨尘眼神儿幽深的看向曾洋。希望他能说出实情。
“真相便是我杀了我全家,你若是的真的想要为他们报仇,只管杀了我便是。何必多此一举?”
曾洋现在逐渐失去了耐心,江墨尘反倒是占据了主动,“那你不如告诉本世子,为何要要杀你全家,你若是告知本世子,本世子成全你又如何?”
方才瞧曾洋所言,不像是假的,就连李丞相怕是都没有劝他,现在他越发的好奇,原因倒是什么?
曾洋干脆将脸转过去,一言不发、
江墨尘叹气。“罢了,既然你不肯说,那等你想通之后,再结案吧。”
江墨尘从牢里出来,县丞便在牢房外头等候,“侯爷,此事有了些眉目了。”
“哦?”江墨尘心里很是的激动的,但是面上不动神色。将人带到县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世子,这个曾家确实大有猫腻、”县丞面上显现出一丝八卦的神情,他当时听见手下的人禀告之时,心里也很是惊奇,天下竟然有这样稀奇的事儿。
“别卖关子,快些说!”
“回禀世子,事情是真个样子的,曾洋这些年一直在京城里做官儿,很长时间才回来一次。上次回平南郡还是在半个多月之前,您猜猜。他回来之后见到了什么?”县丞有些难以启齿,随后在江墨尘追问下在支支吾吾道:“这曾洋的老父,霸占儿媳多日,这次回来恰好被曾洋瞧见,所以曾洋这才将家人给杀掉了!”
江墨尘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其他人的态度呢?”
县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讶异的瞧了江墨尘一眼,随后反应到世子问的是什么,忙到,“听说是江家老夫人知晓之后,觉得羞愤难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这曾洋才这么气愤的吧。”
说完一阵唏嘘,这个曾洋也是个命苦的,他在朝廷里做事儿,可是家里的后院儿却是失火,随后又补充道:“哦,对了,那江夫人的肚子里已经身怀有孕,怕也是曾洋失去理性的原因。”
江墨尘虽然江墨尘的遭遇很是同情,但是,他为了一己私愤,将全家十六口斩杀殆尽,也是泯灭天良。
“好,明日一早结案!”
曾家一家十六口的灭门案,终于有了着落,吸引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就连从京城特意赶来的李丞相也过来旁听。
曾洋嘴角带着笑被人带上来,看到李丞相之后,嘴角的笑消失,朝着他行了个大礼。“丞相大人,学生感谢您及时相救,不过,学生心意已决,还望丞相大人能体谅、”说着磕了三个响头。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