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也不会影响文茵嫁人的。”
谢姨娘一听就晓得汤夫人不打算让燕文茵嫁到汤家,她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时机,就继续抓着燕安澜的衣服哭诉:“老爷啊,我们文茵怎样就这么命苦啊,以后她怎样办啊。”
燕安澜听了汤夫人的话,心里也不痛快,皱着眉用要挟的语气道:“汤夫人,您这么说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无论是什么缘由,汤公子都是看了我女儿的身子。”
燕文茵看到汤俊贤脸色不是很好,怕再说下去会同汤府闹掰了,就按着她娘之前教她的开端哭诉:“父亲,你不要逼汤夫人,汤哥哥救了我,我怎样能让他不痛快呢。女儿的清白曾经毁了,就让女儿绞了头发去庙里做姑子吧。”
谢姨娘一听到女儿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就哭得更凶猛了,立即从燕安澜怀里出来,坐在地上抱住哭成泪人的燕文茵,“我的女儿啊,娘命不好,你怎样命也不好。”
母女二人哭作一团,整个屋里全是二人的哭声。
汤夫人不好继续装疯卖傻,就想着求助杨雨柔,若是她肯认谢铭月和汤俊贤的婚事,那么燕文茵想闹也没法子继续闹下去。
可如今杨雨柔就安然的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谢铭月则是在刘碧丽旁边,一手拖着腮,一手把玩着茶杯,完整是是一副看繁华不嫌事大的样子。
杨雨柔觉得到汤夫人在望她,犹疑了一会儿才启齿道:“如今文茵刚回来,还是让她先回院子歇着,换一身衣服。我再让人给她请一位郎中,看一看她身上的伤。此事,我看今日也是处理不了的。”
“夫人说的很是在理,还是等二小姐换一身衣服,身上的伤好了,我再带着俊贤来府上吧。”
汤夫人想借着杨雨柔说的话赶紧分开燕府,她真实是不想看谢姨娘母女二人在这里装不幸了。一个庶女想要嫁给她儿子,真是胡思乱想。
“汤夫人这是要跑了?”
不断没有说话的谢铭月开了口,她这一说话就直接怼上了汤夫人。
“铭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汤夫人手里死死的捏着帕子,被谢铭月气得整个脸都红了,却只能忍着。
“铭月,汤夫人是你的晚辈,你怎样能这样同汤夫人说话。”
燕安澜固然不想让汤夫人分开,可他却不会如此说话,他究竟是不能同汤家撕破脸的。
“姨夫觉得铭月说话不当,铭月也就不留在这里了,省的我哪句话惹了汤夫人不快。”
繁华看够了的谢铭月要回自己院子里去拾掇巧儿的事情了,她才懒得听屋里的人扯皮,每一个有好意思。
“父亲,女儿在这里也不太适宜,就陪着铭月一同走了。”
刘碧丽也怕燕安澜生气,他这个做父亲的不把她当女儿,她也就不把他当父亲。
“莹然你带着铭月走吧,这的事你们也帮不上忙的。”
燕安澜固然生谢铭月和刘碧丽的气,可如今燕文茵的事情才是重头,他懒得同这两人置气,就让二人分开了。
不用看谢姨娘和燕文茵演戏,谢铭月和刘碧丽心里自然是很快乐的。
“铭月,这次汤夫人是冲你来的,对吗?”刘碧丽固然晓得,可还是想问谢铭月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她想算计我,可却把她儿子搭进去了,也是活该。表姐,你以后一定要嫁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你的人。”
谢铭月说完这话,心里生出几分难过,她上辈子仿佛是个傻子,怎样就不能等着晓得一切之后再分开。而且,她是怎样狠下心将自己表姐害死的,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上辈子,刘碧丽在法源寺遭了谢铭月遇上的一切,汤家就主动上门要让汤俊贤娶了刘碧丽。谢铭月晓得自己被退婚了,没等到表姐和姨母同她解释,她就自己跑出了燕府。
谢铭月记得她一个人游荡在锦都的街上,差点被街上的流氓所害,是独孤衍救了她,带她回了他的王府。
从那天起,她就再也没同将军府的人说过半句话,她就这样赌气的将自己给害了,也害了将军府。
“铭月,怎样忽然同我说这些话?”刘碧丽留意到谢铭月心情有些不对劲,有些隐隐的担忧。
“表姐,等到七月,你就要及笄了,该是嫁人的时分了。”
谢铭月曾经将不该有的心情收敛了起来,说话时更像是在开玩笑一样的打趣刘碧丽。
谢铭月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吃着碎冰牛乳西瓜,自由的听着佛心有声有色的给她讲府外面的传言。
“小姐,你说汤公子不会真的是要娶燕文茵吧。”
佛心一手为谢铭月扇着扇子,一手托着着脸,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谢铭月桌上的碎冰牛乳西瓜。
“差不多吧,事情都闹得这样凶猛了,他若是不娶,燕文茵就真的要绞了头发去庙里当姑子了。”
谢铭月留意到佛心在打她桌子上碎冰牛乳西瓜的主见,她就成心很快的被手里的这碗吃完,然后把桌上的那碗也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