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1688小说网>书库>历史军事>天价傻妃要爬墙> 第二百五十五章 女在上男在下

第二百五十五章 女在上男在下

  谢长宁自从之前被封玄亦带去三王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而封玄月注定成了一个笑话,再也没有出过四王府半步。

  他整日都在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只有喝醉了,他才能忘记这一切,才能逃避这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事实。

  冷宇很担心封玄月现在的样子,先前他还会苦口婆心的劝,但是一天接着一天,久而久之,他也只能无奈地放弃了。

  他今早知道谢长宁和封玄亦从帝都消失的消息,就想同封玄月汇报,好让他的主子彻底死心。就当是一纸休书休了那个再也不可能回来的女人,重新再找一个称职的四王妃,随后将皇位拿到手,再慢慢跟封玄亦算这一笔账。

  只是……

  冷宇现在站在封玄月的卧房外面,已经是第六次出现在这里。一整天封玄月半醉半醒,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到。

  现在正是夜深人静,人们都已经睡下了,只有封玄月却是醉醒了,踉踉跄跄地出了屋子。

  “宁儿……回来了吗?”封玄月在看到冷宇朝他走来的第一眼,问得就是关于谢长宁的。

  冷宇扶住了封玄月,也已经习惯了,他的主子每天都会重复着问这个问题,有时候甚至会问上十多遍,都不觉得累。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去南疆了……”

  封玄月的神情,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惨淡地笑了:“你……一定是……骗我……”

  “属下说的句句属实,宫里所有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封玄月紧紧地皱了双眉头,心犹如刀绞一般的疼,他一把推开了冷宇的搀扶,将酒壶里面的酒,全都灌入到了嘴巴里。

  他想他就不应该清醒,不应该醒过来,没有谢长宁的日子,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

  “够了王爷……不要再喝了,就算你再这样折磨自己,谢长宁她也不会再回来了……”

  冷宇上前去夺封玄月手里的酒壶,两人争执之中,酒壶从封玄月的手中滑落,声音清晰地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走!”

  封玄月心中恼怒,冲着冷宇吼了一声,随后踉踉跄跄地去找酒喝。冷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吩咐侍卫和婢女,寸步不离地在一旁伺候着,还不知道他的主子,要继续消沉多久,才能重新再振作起来。

  “宇哥……之前发现四王妃……啊不是,是谢长宁住过的新房,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这个事,到底要不要同王爷说?”

  冷宇沉默了片刻,那件事是在两天前发生的。屋子里面就是少了几件谢长宁的东西,好像还有一个曾经封玄亦送给她的镯子。

  “不用说了,反正不会回来了,王爷也应该尽快忘记这个女人……”

  “说的也是,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怕是徒增烦恼……”

  “你去看着王爷吧……我去看看明天还能打点些什么,现在三王爷不在帝都,我们王爷的机会就来了……”

  “好……我这就去……”

  清冷的四王府,又再一次变得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偶尔能听到酒壶滚落到地上,摔得粉碎的声音,就再也没有明显多余的声音了……

  接近夏末的南疆,天气显得有些潮湿,越是接近就越是阴雨绵绵,有着一抹神秘而又古朴的气息。

  若不是封玄亦一行人,对来回于南疆的路十分的熟悉,也对南疆一些恶劣的环境有不同的应对方法,不然那些一片连着一片有毒的瘴气,以及会食人的花花草草,早就能把他们困上好久,也足够可以让他们死上好几次了。

  谢长宁看着这一路上,陌生而又令人不安的天险,心里忍不住有过一丝淡淡的惆怅。十年之前,封玄亦被赶出帝都前往南疆的时候,是不是都经历过这些可怕的天险,有着九死一生的惨烈呢?

  谢长宁躺在封玄亦的怀里,忍不住用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衫。

  “玄亦……你跟我说说,在南疆的十年,都发生过些什么……”

  “怎么突然想听这些了?”封玄亦垂眸的神情,显得有些意外。

  “谁让你从来都不说,之前轩辕姐姐出现的时候,还是我追着问你的……”

  “你那不是追着问,你那是打翻了醋坛子,跟我闹别扭……”

  谢长宁一把松开了抓着封玄亦衣衫的手,从他怀里坐起身来看着他,满脸的不服。

  “是你小气好不好,那么宝贝那块玉佩,还不肯告诉我关于南疆的事……你不会是在南疆已经妻妾成全了吧?我都不知道是小五还是小六,说不定都排到第十了……”

  封玄亦微微愣了一下,他明明那么专一的一个人,难道就长了一张风流脸?

  “那如果真的排到第十了,你预备怎么做?”封玄亦问得有些认真,看起来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谢长宁直视着封玄亦的眼眸,神色也随之变得认真起来。她缓缓地凑近了他,看着他此时惑人的双眸之中,只映出了自己的容貌,这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就算排在第十,也要做那个唯一……”她的男人,从来都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绝对没有例外。

  封玄亦没有说话,只是同谢长宁那抹霸道的眼神对视着,随后嘴角勾起了傲人的笑意。以前他的母后总希望他可以娶一个端庄得体,文静舒雅的大家闺秀,可他就是觉得,那种千篇一律的名门千金,除了乏味之外,就只能是个摆设。他不需要一个摆设,他就喜欢眼前这个偶尔喜欢闯个小祸,总爱蛮不讲理又小家子气的小女人,迷恋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是生气时候的模样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