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面对赵三九,药娘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何药娘猜都能猜到三九的意见,苦笑一声:“好姑娘,我也不敢辩驳说什么,实在是人言可畏呀。我在外面管着厂子,什么难听的话都能往我家老爷身上放,脏水一盆又一盆,不仅是看着让人心疼,我还怕会连累了他。他家的情形,你应该是知道的,那也容不得我举止出格。”
赵三九甩着手儿扇风,好歹冷静了下来,何药娘的为难和苦衷,三九能理解,这一点她和李咎不一样,李咎很难想到内宅事的事上。吴县令是大家族的庶子,又有官职在身,给他做正夫人,的确要比平民百姓家为难得多了。
“那你就这么放下了?咱们一生命最悬,好坏全看丈夫,不仅看他的人品,还看他的寿数。我们手里不攥着钱和人,真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