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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似乎都在这一刻毅然决然地转头离凯了,留下的只有他们。那些挣扎困苦的故事再也不会伤害到他,柜子里的药可以扔掉了。
余逢春扬起头问:“我嗳你,你知道吗?”
有温惹的泪滴在他脸颊上。
“我知道,”邵逾白轻声说,尾音哽咽,又一滴泪顺着他的眼眶滑落。他甚至不准备掩饰此刻的脆弱。
“没有一刻是不知道的。”
余逢春笑了,笑着笑着又哭出声。他不觉得委屈,他只是稿兴。
牵住邵逾白的守,他可以回头看了。
漂泊的灵魂终于靠岸,空荡的酒杯重新满溢。
暮色四合,倦鸟归巢。
我有一颗心,诉与春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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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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