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又没亲自试过,只是,嗯……不小心碰了碰,某种触感再次因回忆的拉回而好像出现在触觉记忆中,是令人心惊的滚烫与——昂扬。
忽地想起那晚在游轮上,温闲月说的,很痛的样子……以及他说的,等新婚夜她就知道了。
两处回忆交叠,她愣了一下,而后倏地将双手拍上脸颊。
什么啊!
她在想什么?跟个女色魔似的!
双手在脸颊两侧化成小扇子,呼呼扇了起来,最终索性将头埋进被子,“你不要和我说话,我要睡了!”
烦死了!
自从徐祈清这三个字闯入她的生活,她与小姐妹之间的私密话都变了方向,以前是隔三差五地蛐蛐别人,现在反过来开始蛐蛐她自己了。
姚笪琳闷笑出声,知道大小姐大概率是害羞了,“行行行,但你们下周订婚,沈叔和宁姨回来了吗?”
沈初棠也想说呢!
她真的是他俩亲生的嘛?!
一个人在法国出差,拉黑了她的联系方式,一个在瑞士滑雪,刚刚知道她连结婚对象都换掉的事情。
然后,不约而同地继续淡定忙自己的事情?!
她看是她把沈家庄园给点了,这俩人都不见得能第一时间知道!
不提倒还好,一提她更气了,默默在心里呐喊了一句:臭老头!等我真嫁人那天你可别哭鼻子!!
哼唧了一声滚回枕头上,“谁晓得他俩打得什么算盘!”
说不定早就在私底下窜谋好了,目的就是哄骗她结婚,所以在目的达成后才一点都不惊讶。
姚笪琳似无奈又似欣慰地叹了声:“沈叔和宁姨为了你的婚姻大事也是操碎了心,也不知道那个风水大师说的真的假的。”
沈初棠沉默了下来,她曾经也觉得她老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相信一个江湖骗子的话,但这小心翼翼的背后又何尝不是对她深沉的爱。
爱。
那天她也曾和姚笪琳说,她要找到真爱。
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称得上是真爱呢?
神思幽幽飘远之际,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脑海,她怔了一下,腾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发了疯吧!
接着匆匆探脚下床,对着手机道了声:“我要睡了,不聊了!”就挂了电话,揭掉面膜洗脸去了。
昨晚没睡好,她又开始脑袋不清醒了!
*
第二天一早,是徐祈清亲自开车来接的沈初棠,见他依旧一身清爽衬衫西裤,看起来并没有一点寝食难安的窘态,沈初棠烦爆了!
她昨晚又失眠了。
所以事实证明,她的失眠并不取决于在哪儿谁,而是取决于睡前她想到的人是谁。
而这一切矛盾的源头都直指身边的某位大活人!
她一边想着一边抬手遮住口唇,浅浅打了个哈欠。
徐祈清听见动静微微掀眸,看一眼她落在车内镜上的影子,“昨晚没睡好?”
她不想在这件事上掩盖什么,靠在车门上,耷拉着眼皮,应了声:“嗯。”
她料想他也不会细究原因。
谁会那么无聊,想知道对方为什么没睡好?
就在这个她十分笃定的念头在心间落定,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因为我?”
她靠在车门上的身体一僵。
这人怎么总能猜准她在想什么?
倏地坐直了身子,理了理鬓边的头发,“什么啊,少自作多情了。”
软软糯糯的调子,听起来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撒娇。
徐祈清原本平缓的心情微微起伏,持续走高,他嘴角噙笑,意味不明的“嗯哼”了一声。
颇有揶揄之意。
沈初棠闻言转头看过来,气恼地叫他的名字:“徐祈清!”
自己知道就好了啊!干嘛非要说出来让她尴尬!
被叫了名字的人应了一声:“嗯。”依旧是甚是明快的语气。
沈初棠不想理他了,双手环胸的转回了头。
她今日穿了件浅鹅黄的一字肩连衣裙,头发高束起,鲜明锁骨与平直肩线衬托出一弯清冷的天鹅颈,有种朝气的明丽,像是开在春日中的迎春花,生机勃勃又充满朝阳的热烈。
徐祈清笑了声,问她:“今天想去哪?”
副驾上气咻咻的小天鹅,故意气他一般,淡淡道:“国贸,昨天没买开心。”
几乎是立刻,就听见了他的答复:“行。”说着手下的方向盘就转了向,朝路标上“国贸”的方向驶去。
果决的没有一丝犹豫。
沈初棠本就是想气一气他,没想到他当真了,刚准备开口,驾驶位上的人忽然叫了声她的名字:“沈初棠。”
这是继前天晚上,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