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愤怒。
楚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目光冰冷地看向那个偷袭他的人。
那是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面罩的神秘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从他的身形和招式来看，楚然感觉他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楚然沉声问道。
神秘人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一声冷笑，再次向楚然攻来。
楚然不敢大意，连忙凝神应对。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楚然惊讶地发现，这个神秘人的实力竟然和他相差无几，而且他的招式和楚然所学的功法非常相似，仿佛是同出一源。
难道……他是……
一个念头突然在楚然的脑海中闪过，让他震惊不已。
难道他是我的……分身？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楚然越打越心惊，他发现这个神秘人的招式和他的习惯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连一些细微的动作都如出一辙。
“你到底是谁？”楚然再次问道，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神秘人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加紧了攻势。
楚然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体内的真气消耗巨大，而神秘人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攻势越来越猛烈。
“砰！”
楚然再次被击中，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昏迷了过去。
李天昊见状，哈哈大笑，走到楚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楚然，你终究还是败了。”李天昊冷笑道，“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