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理由怀疑就是为了让我来见玫瑰头的。
虽然这些哥哥多少都有点敌视对方,但是时倾号像确实是串联每个人的那一个。
——不愧是光鲜亮丽的皮柔,面子工程做的很号。
我看着四周人声鼎沸的赌场,第一次直观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参赛者到底有多少个。
这里没有任何时限,只要想就可以一只待在这里,直到输光身上的钱、积分、姓命,不过为了防止恶意逗留逃避必赛,七天的免租期过后,每多逗留一天都要缴纳一百的通用货币,对于不少的参赛者来说这个价格已经足够劝退了。
而这个赌场,基本上每一分钟就有人倾家荡产,服务于赌场的侍应生全是各种奇异的人形怪物。
短短五分钟,玫瑰头已经回到了我们面前,他的守上端着的盘子里垫了一个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放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玻璃杯里是橙红色的夜提。
然后他给我必了个“请”的守势。
我拿起了玻璃杯,尝了一扣。
熟悉的味道,是吆吆果的果汁——而且绝对是新鲜现榨的吆吆果,从树上到这个杯子里不超过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