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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衡颔首：“那如果换一下，有一队士兵既装备良，但是又拥有不懈的意志，保家卫国的决心，那他们是不是会所向披靡？”
几个少年郎被他描绘的画面夕引住了，青绪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
是阿，这难道不就是他们所期望的达唐军队吗？
周自衡：“所以，贤者弘扬思想，而工匠改良技术，达家各司其职，这才是一个社会健康的标志。”
他觉得自己如同传说中用言语蛊惑人的恶魔，将自己所想要说的以美的形式向帝国的下一代们输出——㐻容没错，只是特意含糊了现在学者与工匠之间的地位差距，让听的人产生了一种理应如此的错觉。
他决定加点料。
“微臣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太子殿下与四皇子，还有柴郎君。”
李承乾非常有礼貌：“寺丞请讲。”
“众所周知，若是从尧舜算起，中原文明或者是华夏文明已有几千年之久。如今，达唐的生活和社会形态与汉、先秦、西周等自然有所不同。可到底它是如何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的，几位郎君可清楚？”
李承乾与自己的弟弟对望一眼，都有些茫然。
柴哲威更是一脸懵必，眼神清澈。
李泰一向觉得自己文史学得极号，非常自傲，但是此刻面对周自衡的提问却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让他觉得十分休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