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并不能称为勒索。”
葛泰宁想了下,没反驳,只说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我就觉得这姑娘不简单。”
魏清颂抬头看了他一眼,淡笑:“你的其他同事,对小彩虹的评价可是很高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那是太年轻。”葛泰宁故作深沉地说道。
魏清颂未置可否。
小宋撩起帘子,探头探脑道:“陆队,魏姐,店主和徐采红来了。”
徐采红还是穿着那件白色羊毛连衣裙,夜晚风凉,她在外面搭了一件米色风衣。
听说程大福中毒死了,她眼眶哭得通红,模样梨花带雨。
又听闻毒是下在她带来的点心里,伤心的哭泣中又掺了点急切,抽抽噎噎道:“我没有下毒,我没有害人!”
店长看上去四五十岁,穿着棕色的皮夹克,此刻也是一脸焦急:“警察同志,我女儿和老程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下毒害死他呢?你们一定得好好调查,还我女儿一个清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