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陆辞珩的胸膛:“看来你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比格犬是这样的]
陆辞珩被骂也老老实实跟在谢时白身后,只要跟他说话,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奖励。
下次再预支后年的,大后年的,不预支个几十年对不起他的工作效率。
陈祁声话锋一转:“等你回来我就要请年假!”
[他也想啊,谢老师不搭理他]
会到肚子那里。
陈祁声表示明白:“你爷爷那边……?”
[哇塞,这得亲得多激烈啊]
谢时白说道:“你靠近门我告诉你。”
谢时白视线落在了陆辞珩手背的青筋上,想起陆辞珩的腰腹上也有,在腹肌下面像蜿蜒的树根。
他们会靠得很近很近,是付得。
他语调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那你想听我喊你什么?”
他祁声思索了几秒,想到了谢老爷子身边最经常出现的特助。
其他三组人刚参观完基地,他们道别回小屋。
谢时白将注意力移到了陆辞珩脸上,他已经对这种很黏人的抱法习惯了,侧了下头:“什么礼尚往来?”
土豆小狗在陆辞珩手里疯狂挣扎。
[陆狗你是真的狗啊!]
陆辞珩唇角挑起,语调带着愉悦:“比如,我刚刚喊了谢老师老公,礼尚往来,谢老师也要喊我。”
[刚刚还想说感觉陆狗醋味好重,这就水灵灵地喊上老公争宠了?]
可以抱起来……
[另一个角度的镜头里谢老师好像太震惊不小心把电话挂了,虽然不知道挂的谁的,至少说明这声是管用的(x)]
*
谢时白面色冷淡:“滚开。”
谢时白听到淋浴间里低哑的问题,抛开场所与声音像是真的在闲聊一样。
土豆小狗:?
陈祁声说道:“怪不得你爷爷不放心让你爸顺位继承,谢家马上要在他手里被玩完了。你继母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到处在借钱填补窟窿,也就这两天了。不过你爷爷那边有些奇怪,插手的风格很不像他。”
谢时白:“等回国我会去看他。”
谢时白扫了一眼不知道多少次从阳台路过的陆辞珩,唇角轻轻勾了下:“你年假不是请完了?”
陆辞珩无辜地举起圆滚滚的土豆小狗:“陆膘说它想洗澡了。”
谢时白扫了一眼猜到了是谁做的。
谢时白侧眸,眼底带着点似笑非笑,一眼就看穿了陆辞珩在想什么,还冠冕堂皇的强买强卖的搞了一个礼尚往来,
*
陈祁声看起来浓眉大眼的,没想到有点手段。
[舔狗怕自己争不过吧,带着孩子好卖惨]
人形犬庞大一只,常年撸铁的肩背结实得仿佛山峦,穿着无袖的黑色上衣,手臂的肌肉鼓起手背用力时还有青筋,像是对自己的体型有认知障碍一样,凑过来贴着黏糊糊说自己是小狗。
谢时白眼眸震惊,手一抖挂断了电话。
[等等!谢老师的嘴怎么破皮了?]
陈祁声:“但是集团内部分裂很严重,估测来说是在破产边缘了。”
[我幻听了吗?]
而谢家就应该断在心心念念想要得到他的谢桦城手中。
陈祁声一本正经道:“预支明年的年假。”
[怎么回事还不赶紧凑上去让谢老师打一顿!]
陆辞珩第n次从阳台路过,视线顿时黏在了谢时白的脸上,咬牙想:不是在聊工作吗?怎么笑得这么开心,都没对他这么笑过。
陈祁声意识到了谢时白的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谢老爷子下手的方式明显是经手人藏私了,不然不会这么温和,他将谢氏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的。
陆辞珩眼眸弯了弯:“因为我是谢老师的小狗啊。”
原来是狗想上桌当主人。
[陆狗你也是有点手段的]
几十年的打压早就让他已经丧失了冷静的能力,每个行业都想涉足,试图完成谢老爷子都没有完成的商业版图,却忘记了盲目的投资和开拓只会消耗一座即将倾斜的大厦,谢家早就不是以前,几次失败的决策就可以轻而易举被摧毁掉。
谢时白嗯了一声,申请破产并不是真的破产,只不过是限制消费,实际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让谢桦城彻彻底底什么都没有。
陆辞珩思索了几秒,一把薅起了自己玩得开心的土豆小狗走过去,低沉的语调带着点恶劣的故意,语调低缓尾音拖长:“老公。”
[笑死,怎么感觉lch跟一直摇尾巴一样]
[嘴角都亲破了!]
由于过于了解陆辞珩的性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