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风险兜底线。”
冯建业问：“优先支持哪些方向？”
“光刻胶、电子气体、MOCVD组件、控制系统——全部建备用路线，不惜成本。”
赵维康皱眉：“冗余成本会很高，资金链会扯得太紧。”
“这不是成本问题。”李一凡淡淡道，“这是生存问题。”
会议室短暂寂静。
没人再反驳。
林晓峰在一旁笔记时突然问：“书记，中央会不会……介入协调？”
李一凡的声音极低，却带着锋利：
“协调不了。”
“他们打的是时间差，我们用的是生死线。”
当夜十点，市委灯火通明。
赵斌送来一份省委办公厅转来的提醒函，言辞委婉，内容核心却明确：
“近期关于星城市重点产业项目扩张节奏，省委常委会建议适度评估相关风险预案，避免跨越省级统筹边界。”
李一凡看着那句话，半晌无语。
他轻轻念了一遍：“跨越……省级统筹边界？”
笑意冷淡。
“真是话都不敢说死，只敢点线提词。”
赵斌沉声道：“是有人在敲打，也是在试探。”
李一凡将那份函件叠好，放回文件夹，目光投向黑夜：
“告诉他们——我没越线。”
“但我一直在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