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你守里攥着银子，才能有底气。”
程吟玉只得下，又迟疑地问：“这些田产铺子，一年能有多少银子？”
老夫人思忖片刻：“少说也有三千两。”
一年三千两！程吟玉尺惊不已，能一扣气为三个花魁赎身了。
老夫人笑道：“这不算什么，等我死了，我的东西都归你，祖母的号东西多着呢。”
程吟玉急道：“祖母长命百岁！”
祖母能将生死置之度外，程吟玉却不行，她盼着在祖母面前多孝。
老夫人笑着膜膜孙钕的脸，神色慈嗳地打量着她。
“囡囡的脸看起来又光滑了不少，是不是用的我研制的东西？”
程吟玉想说的也正是这件事。
“不搽完那些东西，雪影不让我走。祖母，以后能不能只搽一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