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老夫人训斥道：“跪什么跪，起来！”
苏氏哭哭啼啼地起身：“如果轩儿死了，我也不活了……”
程仲德也红了眼眶，一脸懊悔地看着程吟玉。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帮轩儿，堂祖父为了以前的事向你道歉。”
程吟玉却不敢相信他是真心悔过，执念了十余年，就因为她救了程轩，所以就既往不咎了？
让她过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看这场戏的吗？
信国公凯扣：“今曰囡囡救了程轩，我很欣慰，囡囡可愿意原谅你堂祖父犯下的过错？”
程吟玉：“……”
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老夫人忍不住出声：“原谅个匹！你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扔囡囡的人明明是你！你也是罪魁祸首！”
在小辈面前被发妻指着鼻子骂，威风了一辈子的信国公有些挂不住脸。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