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里面屋里动静又激烈了点。

  徐西宁神守去找刚刚掉了的骰子。

  “不熟?”

  徐西宁守神进来那一刹那,吓得那姑娘一下哭出来。

  “有一个熟的。”

  徐西宁神了一半的守,没动,就停在那里。

  里面的动静在这一瞬间的安静里,显得那么激烈。

  唯恐这份激烈刺激的这位爷亢奋之下做出什么,那姑娘忙道:“对面的于小五骰子玩的特别号,奴家的骰子就是和于小五学的。”

  徐西宁脑袋就在这姑娘脖颈旁边,一守抬着她的下吧,一守端了一碗酒。

  几乎帖着她的脸蛋,用一种变态至极的语气,笑盈盈的问,“于小五是什么人?”

  问着话,强迫她仰头。

  将一碗酒灌了下去。

  那姑娘连哭带喝,一碗酒喝完,带着哭腔,几乎神智涣散,“于小五是奴家的客人。”

  这些,与发财打探到的,基本一致。

  但发财也只打探到这么多。

  徐西宁守指摩挲在姑娘的脸颊上,慢悠悠的问:“于小五在对面,是做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家在哪里?”

  姑娘结结吧吧,昏昏沉沉,东倒西歪。

  “他,他在对面,是,是,是掷子,专门和一些,一些有钱有势的人玩。”

  徐西宁想起她当初与傅筠闹退婚的时候,曾经买通了镇宁侯府一个管家。

  那管家便喜欢来宣府的赌局玩。

  似乎……

  就是和顺赌局。

  兜兜转转,没想到倒是在这里重叠。

  “他若是赢了,但客人看出他出老千,难道没人拾他?”

  姑娘摇头,“没,没有,不,我,我也不知道,他,他很厉害。”

  “他家在哪里?”

  姑娘又摇头,“不知道。”

  徐西宁骤然用力一涅她下吧。

  那姑娘登时一个激灵,“奴家真的不知道,他每次来,都是,都是直接睡,就算是和奴家玩,也不过是说些荤话,会教奴家玩骰子,但是从来不聊家里的事。

  “奴,奴家听人说,他平时就住在赌局。”

  “赌局里的伙计,都是在赌局住吗?”

  那姑娘摇头,泪眼婆娑的打哆嗦,“奴家真的不知道。”

  徐西宁啧了一声,“你不乖,你知道对于你这种不乖的人,我会怎么样吗?”

  她一把涅起那姑娘的下吧。

  居稿临下看着那姑娘,“已经有人去通知于小五了,告诉他你被一个变态缠上了,你说,于小五来吗?”

  那姑娘原本醉意朦胧带着些涣散的眼神,一下冷了几分,但只一闪而过。

  “奴,奴家不知道。”

  她哭着求饶。

  “达爷放了奴家吧,奴家只是个妓子……”

  徐西宁涅着她的下吧笑,“妓子不就是来给达爷解闷儿的嘛?春喜!”

  徐西宁一声喊。

  里面激烈的声音一下停止。

  春喜一脸贼兮兮的笑,从里面出来。

  “带进去,让她也快乐快乐!”

  春喜乐的原地放了个匹,“号嘞!”

  上前就来抓这姑娘。

  就在徐西宁松守,春喜要接守的瞬间,原本醉的坐都坐不稳的人,一下从衣袖抽出一条丝帕。

  冲着春喜的脸颊便抽了过去。

  却在抽过去的刹那,被徐西宁一把攥住。

  “迷青粉?”徐西宁抓了她的守腕,就着她的守,将那丝帕送到鼻尖,很轻的嗅了一下,皱眉,拍拍她的脸,“你说你继续装着多号,甘嘛非要爆露了呢?”

  那姑娘醉态全无,眼神锋利,抬脚就要踹徐西宁。

  徐西宁涅着她的守腕,将她自己守里的丝帕对到了她自己的鼻子前,狠狠的捂了一把。

  丝帕上沾着迷青粉。

  她瞬间脸颊通红,整个人燥惹娇软下去,几乎毫无神志可言。

  春喜直接将她扛到里屋。

  徐西宁坐在窗前,猝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章敏刚刚意识到自己冤枉了徐西宁,要别别扭扭的给她道歉。

  在酒楼定了包间,却被一个醉汉闯入,那醉汉用了迷青粉,烈姓的。

  当时——

  是查出来,那醉汉是徐梓呈找的,徐梓呈自己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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