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卒,堂中之人除州牧外,尽皆杀之,某重重有赏。”
死一般的寂静!
堂下士卒竟没有任何反应。
“你们都死了不成?快与我杀了刘备!”刘磐心叫不妙,大声呼喊,可是堂下的士卒还是一动不动。
刘备摇了摇头:“刘太守,我念你为先兄之侄,又久镇长沙,劳苦功高,且放下兵刃,饶你不死。”
“刘备小儿,你怎敢如此!”
忽然,堂中由进来一人,正是张允,只见他先是对着刘备拱手行礼,随后对刘磐叹道:“表兄,且莫做无用之功,
你的那些从属已尽为我所控,我主与军师早就看穿了你的计策,且休放刁,我自求主公饶你一命!”
“是你这叛徒?”刘磐目眦尽裂,“你不记先君之恩也?他亦是汝之舅父!且州牧在此,你怎敢称他人为主!”
张允道:“州牧与我主互为一体,且先君当日在襄阳亦有托孤与我主之命,叫我主襄助州牧守备荆州……”
“哈哈!守备荆州?他已自趁先君身死,占了基业,更为虎作伥,献了江夏,引来江东孙贼,如今却来说这般话,岂不可笑之至!”
明白了,全明白了,为什么刘磐之前那么积极,后来却生了二心,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