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注意到李涯的腿,随着音乐很有节奏的颠着,与手指还挺合拍。
也就是说。
李涯对声乐、戏曲是有反应的。
并非是经过训练,能控制对戏曲的不感冒。
换句话说,从他的反应来看。
李涯对戏曲不感兴趣,喜欢的是上沪的大舞台音乐。
明白了。
“老兄,今儿聊的痛快,为了表示诚意,我愿意送你一桩开门红。”酒喝的差不多了,谢若林道。
“什么?”李涯脸颊微醺的问道。
“知道现在白值钱吧。”谢若林笑问。
“知道。
“这玩意现在一斤就得三美元,比黄金还稀缺。”李涯道。
“是啊。
“老百姓有口咸的就能过,只有蒋夫人这种有钱人吃糕点、喝咖啡才用得上,打东南亚被鬼子打以来。
“再加上海运成本高,这玩意就难搞了,能不贵吗?
“为表示诚意,我可以给你搞一卡车白。
“你随便一脱手,轻松挣上两倍的价。
“咋样,够意思吧。”
谢若林笑道。
“走了!”
李涯拍了拍黑色皮手套,酒足饭饱的起身而去。
一卡车白?
开什么玩笑,张廷锷、陈长捷都搞不到。
他一个小小情报贩子能办到?
要不是看在这顿大餐的面子上,他才不信这一通瞎吹呢。
“呵呵,还是瞧不起老子啊。
“等,等着惊喜和惊……吓吧。”
待李涯一走,谢若林叼着牙签玩味笑了起来。
走出茶庄。
谢若林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拨通了洪智有的号码:
“有消息了。
“李队长对戏曲没兴趣,他更喜欢的是上沪的美女大明星。
“确定不敢说,有个六七成把握吧。
“好歹兄弟我也是见过百样人,吃百家饭的,眼力这块自认还是可以的。
“三根金条。
“对了,你那一卡车白别忘了给他。
“我反正没能耐搞到。
“到时候我替你收钱,老规矩一成的分红。
“谢谢,兄弟。
“好,再见。”
……
晚上九点。
洪智有蹭了余则成一顿饭,两人在楼下客厅下着棋。
今天这盘棋,两人都下的很烂。余则成有注意到,洪智有看了好几次手表,其中还接了一次电话。
今儿是搜寻袁佩林的最后一晚上。
一旦失败,明天李涯就该上位了。
时间所剩无几啊。
问题是,锄奸队的人已经暴露了,罗安屏是不灵了,强行再去找必然会被盯上。
余则成能依靠的只能是这位神通广大的洪秘书了。
“师弟,喝茶。
“你最近忙正事,我不多说你,忙完这茬赶紧给我练功啊。
“这玩意不能闲,一闲就很难捡起来了。”
翠平给他俩续上茶水,还不忘叮嘱洪智有几句。
“是,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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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智有恭敬点头。
“嫂子,你喜欢听戏吗?”洪智有突然问。
“听戏?
“喜欢啊,以前我们村听戏可稀罕了,得赶上地主老财过大寿才能听一场。”翠平道。
“那就去听戏,顺便带把刀。”洪智有道。
“带刀干嘛?”余则成和翠平同时惊愕看着他。
“袁佩林很可能找到了。
“就藏在鼓楼的那个戏班里。”洪智有气定神闲的落了一子。
“藏在戏班里?
“老陆不是派人查了两次,抓的是李涯的小舅子张文顺。”
余则成一边说一边麻利的套中山装。
翠平也很识趣的上楼换衣服去了。